“勇士,容老奴把氣喘勻,再帶你前去也不遲。”趁老太監穩定情緒之際,蕭天雨脫下了另一位太監的衣服,穿在了身上,雖說有王公公領路,他仍是擔心被人看出,為避免節外生枝只好偽裝成太監。
在一處燈火燦爛的偏殿附近,王公公用手一指宮殿,告訴蕭天雨上官蓮就在裡面,蕭天雨抬掌也將王公公拍暈,然後將他扔在了花叢中。
雖說蕭天雨距離宮殿有近百丈遠,但他早已聽到裡面傳出的絲樂之聲,模模糊糊還有飲酒作樂的吵鬧聲,蕭天雨走進宮殿時,並沒有引起shì衛的關注,一名太監出入皇子的寢宮,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有夜sè掩護,沒有人注意蕭天雨的行動。
燈火通明的大廳內,入眼處蕭天雨感到有些眩暈,當即有種羞澀的感覺。一張高背大椅子上,坐著一個矮小猥瑣的男人,看上去足有三十歲年紀,一臉的荒yin之sè,在他身旁則是兩名赤身**的shì女,而大廳之中,幾名近於赤裸的女xìng,正在翩翩起舞,一旁的鼓樂之人也都是穿著少之又少的少女。
大廳之內的脂粉氣味極為濃重,蕭天雨以至有種窒息的感覺,充滿異域風情的鼓樂,雖說節拍歡暢明快,但聽上去卻又蘊含男女之事的節拍,也是令他感到心煩意燥,更讓他不敢目睹的是那些歌女,在舞動中,白亮的肚皮極有韻律地鼓動著,充滿了**的意味。
不用去費心猜測,蕭天雨一眼就認定那名男子就是二皇子,先前兩名太監的談話,雖說讓蕭天雨對他有種先入為主的荒yin印象,但實際見聞後卻發覺此人當真是荒yin無度。對於廳內的事情,蕭天雨只是略微看了幾眼,他更在意上官蓮在哪裡。
蕭天雨的出現沒有引起廳內眾人的注意,也許是歌舞正在關鍵之處,摟著兩個**的二皇子,早就陷入到了痴迷狀態。蕭天雨見狀悄然地走向了通往二樓的樓梯,他打算到二樓去看看,因為按照王公公所言,上官蓮知書達理,不可能魂跡於舞女之內,另外,他知道二皇子今晚要對上官蓮用強,那姑娘說不定被關在樓上的某個房間。
相比於樓下的烏煙瘴氣,二樓倒是非常清靜,也更顯皇家氣派,走廊裡鋪設的厚厚繡花地毯,踩上去有種**的感覺,周圍的牆壁也是掛滿了樓蘭特產的壁毯,看上去極為奢華,輕淡的香料氣味分發著富貴榮華的氣味。
蕭天雨一邊走一邊不住地感慨,他最熟悉的大周國和萬聖國皇宮,若是和這裡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難怪人人都向往和追求權力,以至不惜丟掉xìng命,實際上是在追求一種為所欲為的奢華富貴。
偌大的二樓,房間不是很多,推開幾處房門一無所獲後,蕭天雨便來到了一個較大的房門前,他剛想推門而入,卻發覺裡面傳出女人的說話聲。
“上官姑娘,二皇子對你心儀已久,他早就聽聞你的大名,是真心與你結為夫妻的,這個你是不用懷疑的。”一箇中年fù女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了出來。
“我是許配過的人,雖然沒有完婚,郎君又早逝,但賤妾早已不配在嫁。”
“我說上官姑娘,這你可說錯了,三從四德從一而終雖然是貞女品行,但那是指嫁過的女人,你還是個黃花大姑娘,連夫君的面都沒見過一次,談不上從一而終。”
“另外,咱們女人這一輩子不容易啊,活著就要活出個滋味,整日吃糠咽菜為生計憂心,那該多難啊,活的也憋屈。”
“你若嫁給二皇子,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興風作浪要啥有啥,二皇子雖說有了幾房妻妾,但大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理。”
“尤其二皇子的本事可大著呢,凡是跟他睡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服服帖帖的。”中年女人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腔調充滿了曖昧,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