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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出了阿楚琿的真心,便說:“朋友,你是我的朋友!”阿楚琿緊視著我:“真的?”“嗯!”我向阿楚琿伸出手來,阿楚琿和我手搭著手,我倆不由互視後,開懷大笑。

轉眼間,十五年過去了,我二十四歲,不由感嘆著時光的飛快流逝。

我把拳用力地擊在案桌上,痛心疾首地說:“想大明的那些官吏,人人滿口鞠躬盡瘁盡忠國家,死而後已,可是呢?崇禎帝讓他們出些錢給軍隊,可是出者鮮少,闖王進京,嚴刑之下所吐出的錢財遠是給予崇禎帝的上百倍!哈哈!這就是那些所謂的精英,所謂的衛道者!官員自上而下**無能,泱泱大國就此滅亡!可嘆!可悲!”

我仰天長嘆:“這個時期最讓人感驚訝的無非是那些處於下層的**女,既然一再地解囊傾其所能地捐錢捐物於國。”

我一聲無奈嘆息:“唉!其賢行可堪比同是營妓出身的梁紅玉!她們之中,有些先人本是性淑賢良之輩,卻因奸人當道,先人被害,全家淪為官妓官奴。國家有負於她們先,而她們卻未負國家!以德報怨!痛!痛啊!愛國?愛國應該愛的是華夏之邦,而非某人一己之私,或一個集團所私佔的國。”

我直搖著頭,唉聲嘆氣:“'注'最讓人震驚的是吃人肉,可是就連親生兒子把父親打死後,竟然把父親的腦漿給吃光,恬不知恥地說:‘我當時還以為是牛腦,哪個知道是我父親的!’想逃避太守所實施的罪責!哈哈!社會道德竟然敗壞到如此地步去!”痛心疾首!!!

'注'取自談遷《北遊錄紀聞上》(中華書局版),其載:崇禎時,寧海諸生包君祿,失其名。家頗裕。其子年始壯,好飲博,嘗道中毆父死,食其腦。土人執送能太守。太守拷問,曰:吾當時謂牛耳,不知父也。斃於杖下。

阿楚琿搖著我說:“秋成,你醒醒吧!不能再活在感慨中了!不要再說了,都已經過去了!”

我不理會於阿楚琿,大口地喝下了酒,說:“更讓人不可理解的是,一個清軍將領把一個男子的母親妻兒都當作軍糧給吃進肚子裡去的時候,而那個男子只是向清將拜拜,以作祭拜死去的親人。卻根本沒那個勇氣去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恐怕他連報仇的想法都不敢有!”

我無奈地苦笑繼續感慨:“呵哈哈!為什麼?為什麼一個禮儀之邦變成如此模樣?俠氣干雲的壯懷怎麼一下全都消失不見了?一個從不缺英雄的國度為何淪落至此啊?嗚呼哀哉!痛哉悲兮!”

我說罷頭用力地撞了撞牆壁,額頭撞出了一個小包,可是絲毫也不能減弱我心中的疼。

阿楚琿連忙拉住我,問:“秋成,你這是做什麼啊!”我痛苦地輕泣著,捶胸直言:“我心疼啊!心疼啊!而經此大難之後,我們漢人卻渾然不知自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依然如此麻木!根本就沒有為自己的怯弱而感到絲毫的恥辱!沒有發奮圖強的覺悟!”

阿楚琿只能是直言:“都過去了,都成為歷史,歷史塵埃落定……”“是的!是的!成為歷史!可是為什麼那麼多人的卻記不住這個教訓呢?”我近乎瘋狂地吼叫著。

阿楚琿緊張極了,勸道:“好了!秋成,不要再說了!不然被人聽去的話,這是要殺頭的!”我苦笑一下,手刀在脖子處比了比,說:“殺頭?我不怕!現在的我不過是具行屍走肉,成天醉生夢死以逃避現實罷了!死了倒一了百了!”

阿楚琿搖搖頭,說:“秋成,其實我渴求你我滿漢不用你殺我,我殺你,最好能共同和平地生活在這土地上!”

秋成立即回答:“是!阿楚琿,我也想漢滿能像你我一樣成為好朋友相處,可是那教訓怎能遺忘?好了傷疤絕不能忘了疼啊!”

阿楚琿不想讓我再傷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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