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有了些許的緊張。
同時,韋國標也隱隱有一種戰鬥的**,因為,他在林海官場打拼多年,似乎所有的對手都被他踩到了腳下,所有的對手在他的面前似乎都不堪一擊,可以說,他當之無愧地可以稱為“官場鬥士”,如今,他已經升到了林海省省長的高位上,他將面臨著新的對手和新的挑戰,他覺得一種新的刺激與激情重新開始了燃燒。
這也可以說明,韋國標在內心深處把秦德來當成了真正的對手!別的不說,僅憑秦德來將目光盯向了雞鳴縣的謝天成、厲中河等人,足以說明秦德來和他韋國標之間在察人觀事上擁有著不謀而合的同一性!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周東平,跟隨韋國標多年,他親眼目睹了韋國標這麼多年來將所有的對手一個又一個地倒下,他們就像滄海一粟,而韋國標卻像是一個真正的強者,強者所到之處,眾對手紛紛息鼓。而秦德來自打來到林海擔任省委書記之後,韋國標的表情,時常出現著異常凝重的神色,雖說這種凝重的神色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是一閃而過,但逃不過敏銳性極強的周東平。
周東平太瞭解韋國標的性情了。每當韋國標心情不好或者是發怒的時候,總是會做出一個習慣性很強的動作:摸下巴。
是的,秦德來到達林海之後,韋國標摸下巴的頻繁越來越高了。
比如說現在,韋國標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就在一點一點地很有頻率地摳著下巴。他的臉上雖然掛著平緩的笑意,可是,他的不爽的心情卻透過他的這一習慣性的招牌動作盡數映入了周東平的眼睛裡。
看來,韋省長生秦書記的氣了!韋省長一生氣,肯定要採取措施的啊!
周東平雖說了解韋省長入木三分,可是,他卻並不懂得韋國標此刻的內心裡戰意橫生!這股戰意裡,充滿著絲絲凜然!
是的,周東平的確不瞭解韋省長的這一點。也許,這跟他身為省長秘書的職位有著很大的關係。秘書的思維,永遠都無法趕得上英明的領導的思維!
是的,韋國標的確是一位十分英明的領導!雖說在與秦德來的關係問題上犯了官場大忌,不應該與秦德來分庭抗禮,但這無法否認韋國標的官場智慧與縱橫官場的卓越才華!否則,他不可能升到如今的高位上!
身為省長秘書,周東平有好幾次都想旁敲側擊地提醒一下韋國標,要是,他太清楚韋國標的為人了,韋國標是那種十分強硬甚至十分專橫的人,整個人的身上充滿了霸氣,同時也充滿了深深的睿智,他不像秦德來,時常是那樣的溫厚,讓人感覺到一種領導幹部們少有的平易。
周東平目前所能做的,只能是盡最大的努力維護韋國標的利益之外,他不能在這個問題上向韋國標提出一點點建議,他擔心韋國標對他起疑!一旦韋國標對他產生了懷疑,那麼,他這輩子就玩完了,再也玩不起來了。
正當周東平猶豫地時候,韋國標開口了:“東平啊,你的愛人是雞鳴縣清河鎮人,呵呵,你也可以算得上半個雞鳴縣人了,而謝天成擔任的是雞鳴縣委書記兼任縣長,而厲中河則擔任雞鳴縣代鎮長,你覺得,天成同志和中河同志的為人怎麼樣?”
面對韋國標直截了當提出的問題,周東平並沒有出乎意料,他覺得這很符合韋國標和他之間的談話方式。
“我覺得,謝天成和厲中河都是十分優秀而成熟的領導幹部。”周東平坦誠地說道:“謝天成曾經擔任十多年的共青團海中市委書記,在此期間,廣泛接觸了海中市各個階層人士,厲中河雖說還很年輕,但他去年秋天主動到桃花溝那麼艱苦偏遠的山區掛職,這很難得,而且,他在桃花溝雖然僅僅三個多月的時間,但卻收穫了無數人收穫不到的東西。”
“哦?”韋國標微微一怔,平淡地道:“看來,你對謝天成和厲中河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