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意思這個解釋不正確。
我不服氣,因為我剛說的都是書本上對法醫下的概念,就算專門考試答卷子,這種回答也都挑不出缺來。
我反問白皮,他認為法醫要幹什麼?
白皮說,“你太傳統了,走進一個誤區中了。在這社會上,有很多職業能接觸到屍體,像守墳、殯葬類的,但能肯定,法醫是最瞭解、最接近屍體的人,因為他們要用各種器材,剖開屍體,窺視死亡的奧秘,另外他們也對毒藥、創傷有很深入的研究。咱們這類人,確實是輔助破案的,但只停留在鑑定工作上,真的太浪費,想想看,如果能把技術延伸出去,不僅研究屍體,還能幫助其他隊友調整狀態;不僅驗毒找證據,還能為隊友解毒,甚至懂一些獨特的手段,在關鍵時刻施展擒敵的話,豈不是更能詮釋法醫這個職業麼?”
我還是有種意識,覺得白皮這種說法不對,但細想一想,也真找不到理由反駁他。
白皮不想多說用不著的了,直奔主題,指著胸囊跟我強調,“從今天起,他會教我怎麼熟練使用它。”
我發現他隨後教我的東西,跟在學校和入警局後學的那些理論不太一樣,但我並不排斥,也很用心的學起來。
這樣我在這個小茅草屋足足待了一個多月,每天面對的除了送飯的瘸子老人,就是這個叫白皮的“活死人”了,而且漸漸地,我的飯量也被縮減到只有兩頓,把早餐省了。
雖然生活很苦,但透過這段時間的學習,我真有收穫。至少白皮問我,要是遇到一個皺皺巴巴的屍塊,上面生滿綠毛,聞起來除了臭以外,還有腥甜的氣味時,我能熟練的拿出幾種試毒藥物準備試毒,要是白皮問我,有人中毒吐白沫,手腳指甲全部青紫,頭暈胸悶,呼吸麻痺時,我也能最快速的找到幾種解毒藥物。
這樣一晃又是一天早晨,我發現自己都養成習慣了,每到七點左右,都會自然醒。
我這次醒來後簡單洗漱下,又坐在床上吸菸,等著白皮的到來。但一直到八點,白皮沒來,卻有一個熟悉的胖腦袋,從門外探進來,衝我嘿嘿直笑。
他是鐵驢。我冷不丁見到他,心裡有點莫名的小興奮,還擺手讓他快進來,嘴上開玩笑說,“驢哥,這段時間去哪了?我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
鐵驢回答,“有任務,剛忙活完。”
我看他不想具體說,也知道自己不要多問,就一轉話題,跟他扯起別的來。
這樣等我煙吸完了,鐵驢突然來這麼一句,“小冷,走吧,訓練去!”
我有點愣,又看看門口,發現根本沒有白皮的影子,我就接話,“別開玩笑,師父還沒來呢。”
沒想到鐵驢一挺胸脯,拿出一副很驕傲的樣子說,“白皮不會來了,接下來我是你師父,快叫一聲師父讓我爽爽。”
我不敢相信,但看他說的挺嚴肅的。我納悶了,問他,“你是我師父?你教我啥?”
鐵驢拍了拍腰間,“特案組裡任何一個人,都是多面手,你只知道法醫的東西,這遠遠不夠,今天起,我要教你什麼是真正的男人,怎麼打槍。”
這我承認,鐵驢對槍有研究,而且話都說到這份上,我也別耗著了。
我挺配合他,站起來跟他一起出去了。我以為我們要去專業的靶場呢,但沒有,他帶我從一個小門走出基地了,來到一個偏僻的山溝子裡,這裡立著一個用木板做的假人。
我們在離假人三十米開外的地方停下來,鐵驢指著假人問我,“小冷,你說說,印象中的神槍手是什麼樣的?”
我發現鐵驢跟白皮在這方面挺像,都愛問我問題,估計是這些培訓老師共同養成的一個臭毛病吧。
我想了想,也指著假人回答,“如果神槍手開槍,六發子彈會全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