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老實別動。”
這倆人被嚇住了。我負責監視他倆,鐵驢還不打算放手,因為我們還要繼續鬧事。
鴻哥也算夠倒黴的,又被鐵驢舉了起來,肚子和鼻子上捱了一拳又一拳。
我看著鴻哥現在這樣,尤其整個腦袋都血糊糊一片,我都有點噁心了。
我心說驢哥太實在,不能只可一頭羊擼毛吧?我又偷偷打量眼前這倆人,心說一會兒找個機會,自己突然下手,把他們都弄暈乎了才行,之後再交給鐵驢發落。
我們這邊一鬧,整個酒吧有點亂套了。大部分客人一看打架,都有要走的意思,但有五個男子除外。
他們衣著打扮都很普通,沒啥耀眼的地方,卻不僅沒走的意思,還橫著一排慢慢靠了過來。
鐵驢先發現不對勁的,他停下揍鴻哥的舉動,把半昏迷的鴻哥狠狠推到一旁,又扭頭打量這些人。
我稍後察覺到不對勁了,但我不能隨便轉身,怕這麼一弄,別讓鴻哥那兩個朋友有可乘之機。
我慢慢向鐵驢靠去,之後再把精力放在身後。
這五個人並沒多說話,很默契的都摸向後腰,拿出一寸來長的小棒子。
我看的詫異,心說這玩意兒幹啥的?電棍嗎?鐵驢倒識貨,輕聲嘀咕句,“他孃的!”
這五人又一甩手,也跟變魔術似的,五個棒子一下延長了。這竟有伸縮的功能,等它們完全展開了,我腦中浮現一個詞,“甩棍。”
我以前沒見過這種東西,但聽同事說過,這也是一種集攻擊和防身於一身的利器。
我腦袋裡產生一個疑問,這五個到底是什麼人?如果是混黑的話,他們怎麼不用一般的刀、棍,反倒有這種甩棍呢?
沒等我問啥,他們默不作聲的衝過來。這五把甩棍中有三把招呼鐵驢,有兩把招呼我。
我還舉著半截酒瓶子呢,這玩意兒跟甩棍相比,簡直弱爆了。而且兩個甩棍分別從上、下路奔襲過來。
我冷不丁不知道怎麼防守了,一時間想退,但沒啥退的地方。
我一咬牙,把上路甩棍扛住了,但也不是用的酒瓶子,而是伸出雙手。在雙手接觸到甩棍的一瞬間,我就覺得手骨被狠狠硌了一下,很難受。
另外下路甩棍正好開啟我的膝蓋上,我被這兩股力道綜合一弄,忍不住身子發軟,跪了下去。
這倆男子又要用甩棍對我身子打擊。我發現他們對人體挺有研究的,處處奔著穴位去的。
我心裡連連叫糟。要是就我自己,這次肯定砸鍋,肯定被這兩個男子收拾慘了,弄不好都得受重傷。
如果真這樣,我的任務也不得不被迫結束了,不然一個帶著傷殘的三目鼠,混到曲驚監獄能有什麼作為?
但如此關鍵時刻,鐵驢幫了大忙。本來他也被另三個男子纏的焦頭爛額,有種只能防守不能反擊的意思,但他有槍。
鐵驢趁空捱了一甩棍,把五四手槍拿了出來。
他還耍了一手絕活,快速的點射五下。五發子彈先後奔著五名男子去的,不過都打在他們手前方的位置,讓他們被迫把甩棍丟下來。
而被槍聲一刺激,這清吧徹底炸鍋了,客人們亂作一團,爭先奔著門口跑去。
這五名男子也被鐵驢的槍法震懾住了,他們沒了攻擊我們的意思。
鐵驢跟他們對視著,我是沒留意到他們間有什麼溝通,但這五名男子全默默撤退了。
我之所以用撤退的字眼,也絕對沒誇大,他們走的很從容,跟嚇跑的客人不太一樣。
整個清吧又漸漸恢復安靜,這裡除了暈倒的鴻哥,只有我和鐵驢了。
我看著這麼亂的現場,打心裡還挺滿意,鐵驢呢,還去翻了吧檯,找來兩瓶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