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咣噹一聲響,我身子被摔得稍微有點疼,眼前也一黑,我跟個烏龜一樣,徹底縮到殼裡去了。
我相信這倆打手一定傻眼了,這輩子也沒見過我這種人。他倆罵咧咧的,又要合力把金屬殼抬開。
但這種殼子外表很光滑,也沒有什麼凸起的地方,他倆想找個借力的地方,壓根找不到。
有個打手很“聰明”,順著金屬殼貼地的縫隙,使勁把手伸進去了,想摳著這裡把金屬殼抬起來。
他這麼一摳,我一下就知道了,因為這裡一出縫,露出一道光來。
我不可能給他機會,看著伸進來的那麼幾節可憐巴巴的手指。我伸手使勁掰它。
我相信,要是他不縮手的話,我保準把他指頭掰斷了。但打手疼的叫了一聲,把指頭及時縮回去了。這讓我有些遺憾。
我又四下看著,留意哪裡還有光線。甚至我都做好心裡準備了,擔心他們把鋼管戳進來,使勁翹金屬殼。
那樣的話,我掰不動鋼管,只能拽著它跟打手較勁了。
但人與人之間的思維是不一樣的,這倆打手沒用這種法子,反倒掄起鋼管,對著金屬殼砸上了。
其實他倆這麼砸,根本傷不到我的身子,但壞就壞在我躲在金屬殼裡,這種砰砰聲在這種小空間裡一環繞,無疑加重了聲勢。
我就覺得整個腦袋嗡嗡直響,耳膜也特別的疼。
我早上吃的東西早就消化了,不然我懷疑,自己保準會忍不住吐一頓。
他倆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砸的力道也不斷加大。我實在沒法子,又不能出去,只好盡力捂著耳朵,難受的蜷著身子。
這一刻,我特別的悲觀,心說這樣持續下去,我會不會被震死在殼子裡?
這種情況持續了有半分鐘吧,突然間,這倆打手不砸殼子了。冷不丁沒了噪音,我鬆快的吐了一口氣,也覺得這世界又變得美好了。
但隨後我又打心裡唸叨一句不好,我怕這倆打手又開始翹金屬殼了。
我忍著難受感,四下留意起來。很奇怪,這倆打手就跟消失了一樣,壓根沒有繼續對付我的舉動了。
我心說這是怎麼回事?而遠處呢,也突然傳來很大的噪音,似乎有人又開了幾臺磨光機。
我猜測遠處的局勢有變化了,鐵驢和狂暴獸一定佔據上風了,這倆打手被迫捨棄我,衝過去支援了。但這也有說不通的地方,他們支援歸支援,跟開磨光機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為今之計,自己別多想,也不能繼續躲著了,要幫幫鐵驢和狂暴獸,畢竟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我趕緊翻了個身,讓背貼著地面,這樣我能伸出雙腿,踩著金屬殼能借上力。
我默數了一二三,雙腿同時發力,硬是藉著這股力氣,把大金屬殼子蹬的側過去了。我又順著縫隙,灰頭土臉的爬了出去。
我也沒顧得上抹臉,等站起身往遠處一看。大部分打手都躺到了地上,受了不小的傷,哼哼呀呀的。
冷手和毒梟都躲在兩個打手的後面,這倆打手面對著鐵驢和狂暴獸,他倆手上各拿著一個怪東西。
這玩意看起來像電鋸,有把手兒,但頂端帶著的是齒輪。齒輪正高速運轉著。我猜這是從磨光機裡臨時拿出來的。
有這兩個神器護著,鐵驢和狂暴獸一時間不敢湊近,鐵驢試著用鋼管往裡戳,但有個打手用電輪迎了上去。鋼管碰到電輪後,一下被打磨的嗤嗤往外崩火星子。鐵驢又不得不往後退了一步。
這倆打手錶情陰冷,同時也還獰笑著,似乎在說,你們不是牛掰麼?是個爺們就衝過來!
我看他們形勢已成僵局了,我覺得自己跑過去增援的意義不大。
我又一邊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