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照在我倆身上。
我明白,這一刻也一定有兩把步槍瞄在我和鐵驢的身上了,我倆不敢妄動了,也純屬乾著急沒辦法。
站崗獄警趕到中途時,憨獄警就已經身子一軟,再次躺到了地上。
站崗獄警大喊著兄弟撐住這類的話,又加快腳步。在他衝到憨獄警身旁的一剎那,我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也忍不住偷偷撇了鐵驢一樣。
鐵驢沒理會我,而且面上看他還挺淡定的。
我們都等待著,站崗獄警先是使勁搖了搖憨獄警,又摸脈搏、扒胸口的鼓弄一番。
我看出點不對勁的意思來,心說這憨獄警最終還是死了?
這時候有一陣嗡嗡的警報聲從監獄裡響起了,站崗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