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昨天和那位李聖研小姐約好了,今天要一起吃午飯的。”保鏢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嘿。這小子,”郭守雲笑了,他揉了揉鼻子,笑眯眯地說道,“感情這關係蠻快地嘛,這才幾天啊,就有了小約會了。”
“呵呵,先生要不要去看看。我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保鏢湊趣的說道。
“看你個頭,我像是那麼無聊的人嗎?”郭守雲笑罵道。
罵完了這一句,郭守雲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瞅了身邊的大漢一眼,問道:“噢。我想起來了,你們幾個好像都是莫斯科人吧?怎麼,這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有沒有什麼需要探望的人啊?”
“謝謝先生記掛,您說的沒錯。”大漢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和可列夫他們幾個都是莫斯科人。在這裡親人是談不上了,卻也有幾個朋友,我們合計著,等到這兩天先生把事忙完了,我們再請個假過去看看。”
“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郭守雲從沙上站起身來,伸手在保鏢的肩膀上拍了拍,而後一邊朝迴廊的方向走,一邊說道,“來,跟我上樓。”
大漢點點頭,跟在郭守雲地身後走向了迴廊。
從一樓的客廳一路攀到樓上,郭守雲徑直走進了自己的睡房,因為知道房間裡有女人的緣故,保鏢沒有跟進去,而是停在了門口。
郭守雲沒有進入臥室,他進門後,徑直走向睡房客廳內的衣架,從掛在上面的外套裡,取出一本票夾,而後走到沙前坐下,朝兀自站在門口的大漢招招手,說道:“過來,杵那幹什麼?”
大漢略一猶豫,邁步走進了房間,他目不斜視的走到郭守雲面前,然後像個電線杆似地一立,一動也不動了。
“依我看啊,也不用過了這兩天了,反正我今天沒什麼事,你們把工作交代一下,該探親的探親,該訪友的訪友,全都給我滾蛋吧。”郭守雲低著頭,用桌上的蘸水筆在票夾的票據上勾畫一番,而後“嘶”地一聲扯下一張單據,遞給站在面前的大漢,說道,“不過咱們有言在先,明天中午之前,全都給我滾回來,誰回來晚了我拔誰的皮,記住沒有?”
“記住了,謝謝先生。”大漢看著面前的票據,並不直接伸手去拿,而是一臉感激的說道。
“拿著,”將手中地票據塞到大漢手裡,郭守雲說道,“到央行那邊把款子兌了,給大夥分一分,來一趟莫斯科不容易,有探親訪友地就買些禮物過去,在這邊沒有親友的,也可以出去轉轉。都嘛,花花世界,來一次不好好轉轉豈不是太虧了。”
“是,我明白了先生,”大漢也不推辭,他將票據折了折,塞進夾克上面地口袋裡。保鏢就是跟著僱主吃飯的,僱主性子好,那保鏢就賣命,僱主性子不好,拿人不當人,那情況就很難說了。對於眼下這個大漢來說,他接受了郭守雲的好意,口頭上稱謝那是次要的,關鍵在於一個人心,作為保鏢,守著郭守雲這麼一個人物,他相信自己將來有表現、回報的機會。
“明白了就去吧,”郭守雲將票夾隨手扔在桌上,而後站起身來,朝通往內間臥室的門上看了一眼,低聲笑道,“嘿嘿,把房門給我帶上,我要去好好的嗯,休息休息看郭守雲那**的表情,誰還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大漢嘴角扯過一絲笑意,而後就那麼一轉身,目不斜視的走向門外。
說起來這段時間的郭守雲,已經難得有個清閒的時候了,集團的事、政治***裡的事、商場上那些勾心鬥角地事,一條條一件件的堆在他面前。令他想要喘口氣都困難的很。
而這次來莫斯科參加所謂地“全俄經濟改革論壇”,說白了就是一次度假地好機會,“論壇。論壇”。有什麼好論的,有什麼好談的,大家無非就是坐到一塊切割一下地盤,瓜分一下利益罷了。而出於郭守雲的遠東政策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