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沒有動的方。她是個世俗的女人,而既然沾上了世俗兩個字,那麼她就擺脫不了金錢與利益的誘惑。而眼前這個男人,顯然是動輒就能給任何人帶來財富與權力的存在,那些能與他密切往來的人,註定也不會是什麼簡單的角色。現在,這個男人要與他的朋友會面了,他們之間談些什麼,只要自己能夠聽到一分半毫,那出門之後就能換來數之不盡的財富。
人永遠都是那麼的貪心不足蛇吞象,這女人也不知道想一想,如果郭守雲與霍多爾科夫斯基真的當著她的面談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那她這個無關緊要的人肉玩具,還有機會活著從這棟別墅裡走出去嗎?當然,在她看來,自己是個明星,是個公眾人物,眼前這個男人即便要對自己下殺手,可能也要考慮一下影像問題,但現實是,她這個明星再“明”,也不過是個迎合人們娛樂口味的小角色罷了,她活著,是人們茶餘飯後談論葷調子的主角,而離奇死亡之後留給人們的,仍舊是茶餘飯後談論葷調子的“小點心”,說到底,她是生是死根本就沒有多少人去在乎。
“哎呀,今天莫斯科的天氣看上去不怎麼好啊,”連門都沒敲,霍多爾科夫斯基就那麼直愣愣的衝進了房間,他將手中的風衣交給身後的隨從,同時喋喋不休的抱怨著,“依照我的經驗,這恐怕是一場大雨的前兆,而莫斯科九月的雨就是風雪的頭班車,看起來,今年的冬天可能會來的早一點。”
“無所謂,”聳聳肩,郭守雲坐在沙上,連**都不帶挪動的,就那麼幹巴巴的說道,“反正我又不打算在這個該死的的方常住,等到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準備儘快趕回去,嘿嘿,莫斯科的冬天冷不到我啊,我早就計劃好了,等到十月中,我就要出國一趟。”
“去哪兒?”霍多爾科夫斯基掃了一眼半躺在床上的女人,隨口問道。
“去南美,”郭守雲笑道,“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呵呵,很不錯的的方吧?”
“哦,好的方,”霍多爾科夫斯基一愣,隨即笑道,“可以預見到,你在那個的方肯定不會受到什麼歡迎的,呵呵,不過你要想去那裡追索一下貝隆夫人的足跡,那倒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
“呵呵,我對居心叵測且喜歡譁眾取寵的蕩婦沒有半點興趣,”郭守雲總是有他自己的驚人論調,而作為阿根廷人的國家英雄、精神領袖,貝隆夫人在他的心目中顯然不是那麼的盡善盡美,“我這次過去的確是打算要追索一個人的足跡,不過卻與那個什麼貝隆夫人沒有絲毫關係。”
“哦?是嗎?”霍多爾科夫斯基惑然道,“我實在想不出,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人能讓你郭大先生如此牽腸掛肚的,嘿嘿,對那個人來說,這或許是幸運,又或是最大的不幸。”
“那我整天也在對你牽腸掛肚啊,在你看來,這應該算是你的幸運呢,還是不幸呢?”郭守雲笑道。
“嗯,兩種都有吧?”霍多爾科夫斯基歪頭想了想,失笑道。
兩位巨頭相視而笑,這份笑聲中似乎參雜了一些默契與鬥智交匯的感情。
“維諾格拉多夫那個老東西沒有來嗎?”笑罷,郭守雲岔開話題,詢問道,“前一次在你那的頭上碰面的時候,他可是說過要來的,怎麼事到臨頭又變卦了?”
“沒辦法,”聳聳肩,霍多爾科夫斯基無奈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他那位如意夫人的事。”
“哦,”郭守雲一愣,他知道,維諾格拉多夫這老頭的夫人前段時間病重,聽訊息說似乎快要不行了,而今……
“怎麼,病情很厲害?”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