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眼前的契卡俱樂部,他們全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利益集團,為了集團的利益,他們沒有什麼是不能犧牲的,更別說是一兩個女人了。一個精通交際手段,熟練掌握七門外語的人才,同時也是一位久經訓練的絕代佳人,她在這些野心家的眼裡無非也就是一件工具,既然是工具那麼她就能夠以一定價值去衡量,而在這個衡量的天平上,郭氏集團顯然比一個女人要沉重的多。
“那這麼說,我在莫斯科這最後一個夜晚恐怕會過的很精彩了,”揉揉鼻子,郭守雲的目光停留在葉列娜的臉上,嘿嘿笑道。
“我衷心希望先生每一天都能過的愉快,”舒瓦洛夫微微一笑,說道,“因為那對我們俱樂部來說同樣重要。”
呵呵一笑,郭守雲沒有不再說什麼,他推開身側的椅子,大步朝會議室門外走去。
“郭先生,鑑於身份特殊的關係,我就不送您了,您慢走。”在他身後,一臉謙和笑容的舒瓦洛夫欠身說道。
進酒吧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個波拉尼諾夫相隨,而等到出來的時候,身邊卻多了一個面容冷豔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酒吧名義上的老闆娘,多姿多彩的生活在這裡就能展現無遺了。
“相信你們兩個早就認識了,”坐在銀色的賓利車裡,郭守雲一手撫摸著女人暴露在短裙外的肉絲美腿,對滿臉疑惑的秘書說道,“從今天起,你們就算是,嗯,同事了,葉列娜小姐今後將擔任我的隨身翻譯,你們有時間多交流一下吧。”
“哦,歡迎,”波拉尼諾夫的眼裡浮現出一絲惋惜的神采,不過很快便又消散無蹤。他知道,葉列娜是從三五五七六部隊,即軍事外交學院裡出來的最後一屆優秀學員,原本按照當初的制例,他們這些國家花費巨資培訓出來的精英,是應該進入安全委員會或是軍事情報總局的,不過葉列娜的命運不太好,她沒能進入受衝擊相對較小的軍事情報總局,而是被分配到了面臨瓦解危機的安全委員會。就這樣,她最終也成為了國家政治鬥爭最外圍的一份犧牲品——要嘛成為某位大亨床上的寵物,要嘛碌碌一生,再要嘛就像現在這樣,成為大亨的玩物兼工具。蘇聯解體後,步上這樣命運的女特工數不勝數,波拉尼諾夫已經懶得再給她們太多同情了,更何況相比起聯邦其他的富豪來說,郭守雲還算是很不錯的,至少他的獨佔欲很強,從不把自己身邊的女人送與他人享受,比如像莎娜麗娃,誰又能說她生活的不幸福?
“謝謝,”葉列娜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她不動聲色的抬起左腿,搭在正被身邊男人褻玩的右腿上,將那隻猥瑣的大手整個夾在兩腿之間。
“先生,和俱樂部的談判進行的怎麼樣?”沒有再去理會自己的同事,波拉尼諾夫調轉目光,對雙目微合、嘴角泛笑的郭守雲問道。
女人腿上的絲襪質地很好,光滑細膩,透著那彈性肌膚傳遞過來的溫熱,郭守雲感覺很是享受,最重要的是,這女人顯然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肌體去服侍男人,她併攏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緊緊裹夾著整個手掌,光滑絲襪的肌膚在肌肉的帶動下高頻率的顫動不停,那感覺就像手上套了一個水囊式的震動按摩器。
“很順利,”聽到秘書問出的問題,郭守雲將神經觸感從手上收回來,微笑道,“他們要了一些我能給的出來的東西,同時也給了我一些我最需要的東西。”
在葉列娜誘人靈動的大腿上用力捏了一把,他笑道:“比如說精明能幹的葉列娜小姐,從今以後,我似乎再也不用為找不到出色的翻譯而苦惱了,你說呢?”
“就是這些?”波拉尼諾夫感到有些失望,他擔心自己的老闆是不是又被這個女人迷上了,她雖然很出色,可也值不得集團花費太多的力氣。
“當然不止這些,”郭守雲從口袋裡摸出那張名單,欠身遞給前座上的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