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從更多方面來說。維克托,郭守雲。這就是不同時代裡完全相同的一段歷史輪迴。如果泉下有知,維克托想來應該可以瞑目了。因為郭守雲這個令他至死都無法放心地女婿,最終還是走上了他的老路。
“從我到遠東創業至今天。快八年地時間了,”重新攬住兩位老朋友的肩膀,郭守雲語調深沉的說道,“而在這八年時間裡,遠東從一個人口不足八百萬、gdp總量不到六百億美元的落後地區,展到了今天這個人口一千四百萬、gdp總量近六千億美元的中等達地區,如果可以當成一個國家來看的話,遠東共和國今天的gdp世界排行,將屈於墨西哥之後,排全球第十一位,毫不客氣的說,遠東的經濟展度比改革開放中的中國都快。當然,在這其中,我們佔了自然資源豐富、地廣人稀的便宜,可不容質疑的一點是,我們的經濟不存在泡沫,因為我們的經濟增長點沒有依託在房地產行業上。呵呵,隨著遠東經濟的展進入良性迴圈階段,有人說我的野心變大了,不錯,在這一點上,我絕對不會否認什麼的,因為我的野心的確是變大了,我要將遠東的經濟、政治模式推廣到整個俄羅斯聯邦,換句話說,我要將遠東的影響力輻射到全聯邦境內。我的追求是什麼?就是這個,如此簡單淺顯。兩位朋友,你們呢?難道你們就不打算做一些改變,將自己的追求再放遠一步?”
深的吸一口氣,維諾格拉多夫輕笑道,“守雲啊,難怪北京那邊容不下你啊,你的野心,的確是任何人都容忍不了的。”
“這是野心嗎?這明明是***雄心!”霍多爾科夫斯基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興奮,他將大手一擺,毫不猶豫的說道,“說實話,我早就有這方面的想法了。這兩年來,我在西伯利亞也嘗試著推行遠東的展模式,坦率的說,儘管這個過程比較艱辛,但它卻是切實可行的,如果可能的話,我倒真希望在聯邦範圍內將這種模式好好的推演一下,哪怕是最後的嘗試失敗了,咱們這一輩子也不算是白活了。”
“可問題在於,遠東展模式只有在一個永珍凋敝且本身不存在穩固勢力的地方才能夠得以推行,”維諾格拉多夫搖搖頭,說道,“當年的遠東正好符合了這個標準,而在聯邦其他地區呢?毫無疑問,這樣的展模式將會受到諸多阻力的,不說別的,就僅僅是那些地產商人就能讓人頭疼欲裂。”
“所以我們才需要更多的權力,更加集中統一的權力,”郭守雲順口說道,“世間永珍,不破不立,當年的葉利欽能夠盯著整個布林什維克黨的壓力,將整個蘇聯舊有體系摧垮,那麼咱們如果聯合在一起,難道還比不上當年的葉利欽嗎?我此前想過很久了,在如今的聯邦政壇上,咱們並不是沒有可以團結的實力存在,不說別的,就單單是一個久加諾夫,就可以引為咱們的助筆,在這個問題上,咱們與他可以達成很多妥協,難道你們不是這麼認為的嗎?”
“呵呵,久加諾夫是不是可以團結到的人我不知道,”維諾格拉多夫笑道,“但我知道的一點是,從你的野心角度來考慮,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就成為必須剷除掉的人物了,你想好辦法來對付他們了嗎?”
“這個即便你不說我也要提到的,”郭守雲唯一皺眉,說道,“就像剛才霍多爾科夫斯基問我的那個問題一樣,我這次要迫使莫斯科接受我的若干條件,這其中就包括全面裁撤一部分政府要員,只要克里姆林宮接受了這個條件,咱們下一步就對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動手當然,在這個過程中,還需要你們兩位做出一些犧牲。”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的話剛一說完,霍多爾科夫斯基便會意過來,他面色嚴肅的點點頭,說道,“你這豈止是準備讓我們作出犧牲啊,簡直就是準備拿走我們半條命啊,雖然大家是朋友,可是在這裡,我還是需要與你談一談條件,你究竟打算用什麼來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