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巡警,一人開車一人看守疑犯。
只是,女警認為這次還有兩位證人同行,可以讓他們幫忙看一下疑犯,她可以親自開車,沒必要再抽調柳青街上本就緊張的警力了。所以,早前已透過對講機跟同事說明情況,由她一個人押送犯人回分局審訊。
將哼哼唧唧痛苦呻吟不停的騙子銬在最末排位置,交待周良和施青然兩人好生看緊,女警自個鑽進了駕駛室。
警車啟動後,由於騙子被銬在後座,折騰不出什麼花樣,施青然和周良兩人根本不需要費什麼心,顯得有些無所事事。
“兄弟啊!老哥有一事相求,不知道該不該說……”不多久,施青然明顯想到了什麼,一臉期盼地看著周良,一副欲言又止狀。
“有什麼事,只管說好了。不管能不能幫上忙,聽聽總無妨,或許還可以給老哥你出出主意呢!”周良表現的很大方。
“那,老哥我就不客氣啦!實話說吧,我想請兄弟你幫老哥看次相,指點老哥下半生的運程,中不?”施青然搓著手,緊張不安地盯著周良的反應,生怕人口中吐出半個不字。
“這……”周良蛋疼了,要真會看相,看在還算投緣的份上,幫施青然一次倒也無妨。只是,真不會啊!之前的表現,不過是靠著異能瞎忽悠而已。
“難道兄弟不肯幫忙?那老哥也不強求,唉……”施青然見周良猶豫,心生失望。一聲長嘆,低頭垂首,一臉悲慼……
“老哥,不是我不想幫你啊!要知道,命由天定,凡人不能逆天改命。想必你也是聽說過的,天機不可洩露,違者必遭天遣。若非萬不得已,我道中人都不會輕易洩露天機的,還請你原諒則個。”
周良見人神情黯淡,有心安慰。可又不願直言所謂天機門什麼的只是一時興起忽悠人的玩意兒,只好推說天機不可洩。反給施青然造成了不是他不能幫忙,而是畏於天遣不願意幫忙的錯覺。
“想我施青然,雖然天生相貌醜陋了點,可這是父母所賜,不能怨我不是?”施青然被拒,雖然一早有所心理準備,畢竟顯得有些神傷,突然有感而發。
“是啊是啊。長真醜,真不是你的錯。老哥莫要為這事傷懷,真心的不值得。古人不是雲過嘛,天生我材必有用。天下之大,必有老哥你的用武之地啊!”周良見施青然意志消沉,連忙給予勉勵。
好歹相交一場,這點感情總是賠得起的。不過,心中卻很不厚道的加了一句:長的醜確實不是你的錯,可出來招搖礙人眼,就真是你的錯了。
“兄弟,你就不用安慰我了,其實這倒沒什麼。以我之才,就算外貌醜陋點,本也不該像現在一樣慘淡。一切都因為二十年前那一次酒醉……”施青然神情更為黯然,言辭多有嗟嘆。
“哦,老哥這又從何說起?”周良有些好奇。這憶苦思甜都扯到二十年前的陳年舊事了,那會哥還穿著開檔褲趴地上玩泥巴呢!
“二十年前的一個月黑風高、雷電交加之夜,那時我正好大學畢業,少年壯志、意氣風發,信心滿滿欲創一番事業,實現自我價值。可我不該在畢業聚餐上過於貪杯,以至喝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錯把母豬當貂嬋,和班裡的楊二妞發生超友誼關係啊!”說到此處,施青然的聲音已有些哽塞,臉上盡是追悔莫及之色。
“呃……”周良不知該如何接腔。聽了個開頭,結合施青然的表情,只要不是太傻的人,基本上已經可以想像後面的結局了。這種故事,古往今來似乎都在重複上演,實在是太沒新意了。
“大錯釀成後,她要我負責,那時的我年少氣盛,哪裡願意做那現代陳世美,於是不顧家人的反對,堅持將錯就錯娶了她罷。哪曾想,這才是一錯再錯啊!”言至此處,施青然已是鼻子發酸,熱淚盈眶了。
周良默然,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