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又掐指一算,說:“就是城東賣菜的一個女人,她剛生的一個姑娘。”
延正一聽那個氣啊,什麼?我一個讀書人,要娶一個賣菜婦人的女兒?延正次日一早就跑到城東去尋找,果然看到一個婦人在賣菜,旁邊還放著個搖籃,搖籃裡裡隱約睡著個嬰兒。再看那個女人,真是其醜無比,延正越想越氣,一時惡上心頭,就趁婦人不注意時,對搖籃裡的嬰兒刺了一刀,就逃走了。
延正殺了人有些害怕,就逃到鄰縣去了,後來讀書應是還得了一官半職,日子過得挺不錯,但奇怪的是就是結不了親,來說親的媒婆也不少,奇怪的是最後總成不了。延正心裡想,難道這個女嬰死了以後,我就斷了姻緣了?
到了四十歲的時候,又有媒婆來說親,據說女方長得十分漂亮,這次總算說成了,成親當晚,延正喜滋滋揭開紅蓋頭,看到新娘子果然年輕漂亮,想到自己年紀一大把還能取得如此美嬌娘,延正高興壞了。
新婚燕爾,如膠似漆,有天延正問:“娘子,你長得如此美貌,為何梳妝時總喜歡用花佃貼在額頭呢?”
新娘子嘆了口氣說:“相公,你有所不知,我小時候,好好躺在搖籃裡,卻別一個惡人無緣無故刺了一刀,還好只刺到額角,否則,也就不會有我們今天的姻緣了。”
延正聽後大驚失色,這才知道那瞎子所言不虛,今生姻緣,前世已定,勉強不得。
表哥聽完後說:“嗯,這個故事我也記得,但說的是以前,現在結婚離婚這麼容易,你說哪一個才是你的正緣?”
這個我倒一時無法反駁,在我心裡,能陪到我到人生最後的,才是正緣。
到了週日,我和塗堅哥說好見面的日子,小美吵著要跟去,我好不容易才說服她,但答應給她帶份披薩回家。
我把那隻首飾盒裝作馬夾袋裡,拎著去見塗堅哥,我們約在兩岸咖啡見面,我去時,塗堅哥已經早早到那裡等我了。
要了兩杯摩卡,我和塗堅哥邊和邊聊。
塗堅哥說:“小魏,我給你看樣東西。”
他說著,推開桌上的餐具,把餐布平鋪在餐桌上,然後從包裡掏出一個錦盒,開啟錦盒,小心翼翼碰出一樣東西,放在餐布上。
我一看,正是村長照片上的那根銀飾。
我伸手去拿,突然想起塗堅哥跟我說過,他們從這根銀飾上發現了未知的放射性元素,我伸到一半的手又縮了回來了。
塗堅哥笑了笑說:“不用害怕,經過實驗,銀飾上的放射性元素,對人體並沒有傷害。”
第62章 失而復得
聽塗堅哥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我把銀飾拿在手裡仔細觀察,確實和之前照片上的一模一樣。
塗堅哥又說:“可惜,對這根銀飾的作用研究,現在還是一無所獲。”
我說:“塗堅哥,你也帶來一樣東西,你看看。”
我一摸身邊,大驚失色,裝首飾盒的那隻馬夾袋竟然不見了!糟糕,一定是丟在計程車上了,我沒記車牌,也沒要發票,這下完了,肯定找不著了。
我急忙跑到門口張望,想著也不可能找到了,就沮喪地回到座位上。
塗堅哥問我丟了什麼,我搖搖頭,說:“算了,一個首飾盒,說不清楚。”
塗堅哥說:“你不是也在學那個嗎?打卦學會了嗎?”
塗堅哥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學得雖然不多,但簡單的打卦已經學過,只是也沒機會一試。
我找服務員要了幾張便籤紙,分別畫上六爻,按海叔那一派的方法起卦,連測三次,卦象上都顯示會失而復得。
看到卦象,我稍微心寬一些,但不知道到底準不準,心裡還是沒底。
塗堅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