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來的他看著她無意識地將手臂環繞在胸前,讓他好一陣無語,攤攤手,兩眼滿是無辜。
“我擦,有沒有搞錯,不帶這樣噁心人的!擦擦擦……你肯定不是王振,你到底是誰?”王思妤撫摸著自己的肩膀,手掌感受到的全身鼓起的疙瘩,咧著嘴驚懼道。
“說什麼呢?”王振一陣汗顏,眼前的女孩用著完美清麗的面容開口‘擦擦擦’個不停有著很嚴重地視聽衝擊力,他在一瞬間就被雷到了。
其實在自己親近的異性面前,人都會對其產生一種依賴,這種依賴,往往會用一種特殊的方式表現出來而已,那種方式叫做……
耍賴皮!
王振表示自己的不滿後頓了頓,說道:“小妹,你安靜點聽我說……哥只是害怕,害怕自己堅持不住。小妹你說得對,都對,哥都明白,哥只是想……”
“想佔我便宜?”王思妤冷冷道,看著有些陌生的‘他’自己,她心裡一下不敢肯定事實不是她所想的那般。她曾想過半夜,如果真的要用女孩子的身份生活下去的話,她是在無法接受跟哪個男生一起走完剩餘的人生。
王振張口結舌,對於這個結論他尷尬地瞪大了眼睛。簡直就是強盜理論,硬要給他扣上個非禮的帽子嘛。
“停!”王振兩手奮力交叉一揮喊道,原本那種帶點小曖昧的氣氛一掃而空,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拜託,你是我妹啊!來個擁抱算什麼?就算佔你點小便宜又怎麼樣?反正又不是外人……擦,不對!”王振說著說著話又跑偏了,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些後說道,“嗯,咳咳!其實我是想說,小妹啊,哥這不是害怕到開學的時候又沒了勇氣麼?剛才你說的話讓哥明白了很多,可是我怕哪時候又犯糊塗,有你陪在我的身邊,不是有個警醒的作用麼?你說對不對啊?”
好像很有道理。王思妤點點頭,以她的瞭解這是完全可能的。但是她打死也不敢靠近現在的他了。
“擦,還沒完沒了了。”王思妤擦擦額頭的冷汗說道。“媽已經出門找領導了,看時間估計差不多到地了,你還是趕緊打個電話讓媽知道好讓她做工作啊。”趁熱打鐵是必不可少的。
當王母的接電話的時候也算趕巧,也是敢敢才到教育單位的門口,聽聞兒子答應了留級,激動之下語氣中又是帶了梗咽,那走調地聲音聽得王振王思妤又是好一陣愧疚。
每個父母親都是偉大的,但是最偉大的還是各自的父母。
電話中王母最後高興地表示一定早回家,買很多孩子喜歡的菜好好做一頓,思妤考上十八中的喜悅完全被王振的失意衝得無影無蹤,如今王振的轉變,讓她鬆了口氣的同時想著終於能給女兒帶來一絲安慰了。
王國慶就是開酒樓的,卻很少帶著全家到酒樓去吃,出門在外,哪裡必得上一家人做在一起其樂融融呢?
掛了電話,王振似乎才想起自己的妹妹因為自己的失意失去了考上十八中的快慰,這讓他掛了電話後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中全是自責地愧疚,越發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妹妹。
王思妤卻是全身惡寒,在昨天下午之前,這個世界上還沒有王思妤這號人的存在。如今她卻不得不面對這世界上她最熟悉的人用最噁心的目光看著自己。
多麼怪誕地生活啊。
“好了好了,表在這樣看著我……擦,你還看!?”王思妤有些惱意,用著可以殺人的目光生生將王振盯得轉過臉去。
“對了哥,以後我們就是一所學校了。”王思妤繼續進行想好的計劃,“算起來,小學畢業後我們都沒在一個學校吧,也只有每天下午放學後才能相處。嗯,高中要晚自習要補課,我們的相處應該並不多才對。”她開展著自己的大腦,用‘王振’的記憶編排著種種可能。
“嗯,是這樣沒錯。”王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