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府情絲繞心間
官員拿著紙條的手微微顫抖,汗珠從額頭上滲出。他期期艾艾地開口:“衛…衛公子,這些典籍……都…都十分珍貴,而且…而且……”他支吾著,不敢說出“禁止外借”四個字。
衛淵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笑容,語氣卻不容置疑:“我知道這些典籍珍貴,所以才要借閱。怎麼,難道皇家圖書館的典籍,還有不能借閱的嗎?”
官員擦了擦汗,眼神閃爍,試圖尋找藉口:“不…不是不能借閱,只是……只是這些典籍需要特殊的批准……”
“特殊的批准?”衛淵挑了挑眉,“什麼樣的批准?需要多久?”
官員眼神飄忽,不敢與衛淵對視,“這…這個需要…需要上報給…給劉祭酒……”
衛淵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語氣也變得冰冷:“劉祭酒?看來劉祭酒對新學府的意見很大啊。”
官員嚇得一哆嗦,連忙跪在地上,“衛公子饒命!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衛淵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孟才女緊隨其後。圖書館外,孟才女擔憂地問道:“衛公子,如今怎麼辦?沒有這些典籍,新學府的教學將受到很大的影響。”
衛淵望著湛藍的天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辦法總比困難多。劉祭酒想用這種手段來打壓新學府,未免太小瞧我了。”
接下來的幾天,衛淵四處奔走,試圖解決典籍查閱的問題。他先是找到了白侍郎,希望他能出面協調,但白侍郎卻顧左右而言他,顯然是不想得罪劉祭酒。他又找到了幾位支援新學府的官員,但他們都人微言輕,根本幫不上忙。
衛淵甚至親自去了劉府,想與劉祭酒當面交涉,但劉府的家丁卻將他拒之門外,說是劉祭酒身體不適,不便見客。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新學府的夫子們也開始憂心忡忡。孔夫子捋著鬍鬚,搖頭嘆息:“看來這新學府終究是辦不下去了。劉祭酒位高權重,我們根本鬥不過他。”
司馬公子在一旁冷嘲熱諷:“早就說了,新學府不過是曇花一現,根本無法與我們舊學府相提並論。”
衛淵坐在書房裡,眉頭緊鎖。他翻看著手中的書籍,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窗外傳來柳書生慷慨激昂的聲音:“新學府乃國之棟樑,豈能容宵小之輩肆意妄為!我等讀書人,當為新學府據理力爭!”
衛淵放下手中的書,走到窗前,看著樓下聚集的學子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孟姑娘,”衛淵轉身對孟才女說道,“明日你隨我一同前往城外。”
孟才女不解地問道:“城外?去城外做什麼?”
衛淵神秘一笑:“去拜訪一位故人。”
翌日清晨,馬車緩緩駛出城門,朝著城外的一座小山駛去……
馬車停在城外一座小山腳下,蔥鬱的樹木掩映著一座簡樸的院落。衛淵扶著孟才女下了車,叩響了院門。
開門的是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精神矍鑠,目光如炬。孟才女恭敬地行禮:“老師,學生孟婉來看您了。”
老者慈祥地笑了笑:“婉兒來了,快進來。”
這位老者正是孟才女的恩師,曾經的翰林院大學士,如今告老還鄉,隱居於此。衛淵將新學府遇到的困境向老者說明,老者聽後,捋著鬍鬚沉吟片刻,說道:“劉祭酒此舉,確實有些過分。老夫雖然已經致仕,但些許薄面還是有的。明日,我便修書一封,送往宮中。”
衛淵和孟才女千恩萬謝,告辭離去。回到城中,衛淵對孟才女更加刮目相看,她的才智和人脈,都讓他深深折服。
夜幕降臨,新學府的花園中,月色如水,花香四溢。孟才女身著一襲薄紗,月光下,肌膚若隱若現,宛如月下仙子。她緩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