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雪兒,你的孩子痊癒了。”周志海含笑點頭。
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這位神醫,當如月確信小鵬軒已經痊癒時,歡喜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抱起床上的孩子,不停地親吻那嬌嫩的小臉蛋,繼而將小鵬軒的小臉偎依在自己的臉上,激動地喃喃自語:“小寶貝,你沒事了。我的小寶貝痊癒了。”
周志海和周玉卿微笑著看如月,他們不能體會到,一位母親因為孩子恢復健康的狂喜,他們是因為如月的歡樂而歡樂。
“謝謝你,周公子。謝謝你救了我的孩子!”如月真摯地望向周志海,眼睛中閃著晶瑩的淚珠,這是喜極而泣的淚水。
有誰知道。在孩子中毒的這段時間裡,如月心中的焦慮。看到小鵬軒在痛苦中煎熬,如月同樣被痛苦折磨著,總擔心這個弱小的生命會隨風而去。孩子痊癒了,如月的擔憂也就消失了。因此,如月懷著由衷的感激,感謝周志海救了自己的孩子,要是沒有這位神醫,懷中的孩子可能已經保不住了。
“雪兒,感謝不能只停留在口頭上,得用行動來表示。”周志海眨眼看感謝他的人,戲謔地說。
如月醒悟,周神醫的診費是相當昂貴的,自己只顧著高興,就忘記付診費了。如月騰出一隻手,從懷中掏出一張千兩銀票,塞到周玉海的大手上,不好意思地說:“看我只顧著高興,就把這個給忘記了。”
看到哥哥迫不及待地向如月索要銀票,周玉卿嗔怪地瞪眼看哥哥:“哥哥,真有你的。”
周志海知道有人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故意不作解釋,反而捏著手中這張帶有體溫的銀票搖頭:“一千兩!不行,少了。雪兒,雷老爺花錢似流水,你用一千兩就打我,太慪門了。”
如月霎時漲紅了臉。過去如月曾經看到有人付給周志海一千兩銀票作診費,還以為周志海每次收診費都是一千兩。既然有人嫌少,如月在懷中又掏出一張千兩的銀票,放到周志海的手上。
周志海盯住如月羞紅的臉,忍住心中的顫抖,微笑著衝她搖頭。
如月臉上**辣的,只得掏出懷中最後的一張百兩銀票,放到那隻伸出的大手上。
周志海仍是搖頭。
老天,這位周神醫也太貪婪了!
“周公子,診費到底要多少?我身上已經沒有銀兩了,缺少的部分過後再送來。”如月困窘,有種被敲竹槓的感覺。
周玉卿看出哥哥分明就是故意刁難如月,為如月打抱不平:“雪兒姐姐,不要理會他。他是貪得無厭的傢伙。”
周志海再也忍俊不禁,放聲大笑,爽朗的笑聲震得在場的兩個女子呆。在如月和周玉卿疑惑的注視下,周志海將手中的三張銀票摺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回如月的手上。
“我周志海雖說不如雷老爺家財萬貫,可也不缺少這點銀子。雪兒,你要是真的感謝我,請我吃一頓飯。怎樣?”周志海期待地看如月。跟如月單獨吃一頓飯,是周志海幾天前就生出的願望,可要是周志海邀請如月,她肯定不會答應,於是周志海就想到了叫如月請自己吃飯來答謝自己。
如月和周玉卿的頭腦短時間內轉不過彎來:一頓飯作診費?!
如月猶豫不決地:“好吧,等我回去準備好了,再派人請周公子赴宴。”如月心裡在想,雷振遠應該答應陪同周志海一同喝酒吧。
“不!不!”周志海搖頭,“不用準備。就現在,你請我到外面去吃飯。”
兩個人一起去吃飯?!
如月的心中警鈴大作,馬上想到了雷振遠暴跳如雷的吃人模樣。在前世,男女在一起吃飯是司空見慣的事,在這裡,一個有夫之婦跟一個單身男子單獨吃飯,就是傷風敗俗,雷振遠要是知道了,肯定會一鐵砂掌把如月打得重新投胎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