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他、他那地方也變得硬邦邦的,脹得痛……嗚……
「門主!你要振作啊!」
「啊?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阿陵猛然被人抓住雙肩,痴兒嚇了一跳,一抬頭,就見到一張鬍子拉碴的大臉直貼著自己的臉。
「啊!」阿陵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給了那張醜臉一拳,對方臉上原本就有的兩個黑眼圈之立刻濃重了一圈,小山狀的大漢居然被他一拳打翻在地。
看著在地上翻滾的大漢哎呦哎呦地痛叫,阿陵受驚地後退一步,拍著自己的胸口,「你……是你不好,你突然跳出來嚇唬、嚇唬阿陵,阿陵才打你……唔,你別過來……別過來……」說著轉身就想跑,但他還沒邁出兩步,肩膀又被人從後面扳住了。
「門主,不可以再受那個庸醫蠱惑了,您現在處境危險,苗疆毒王已經知道了您的行蹤,那奸賊知道那一次沒有害了您的性命,這次絕對會……」大漢急急訴說著他不懂的話,阿陵被他凝重的表情嚇到,下意識又是一拳,大漢悶哼一聲,另外一邊的眼眶那圈青紫更加醒目了些。
「阿陵、阿陵不認識你,阿陵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個庸醫,居然把門主你變成這副模樣,可惡!真該將他千刀萬剮,剁碎餵狗!」
前面的話阿陵聽得不是非常明白,但後面那句「剁碎喂拘」倒是聽得清清楚楚,當下阿陵左右拳頭伸出,給了可憐手下左右眼眶又是重重一拳,這一下讓大漢徹底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不許、不許說白白的壞話!阿陵、阿陵不許你說白白的壞話!」阿陵氣得面色通紅,雙眉間那道懸針紋隨著他的怒氣紅得彷彿滴血一般。
「門主,你現在只是被那庸醫迷了神智……」另一名手下急匆匆地勸道,阿陵卻搗住耳朵,拼命搖頭。
「門主!」大漢見他們費盡口舌也無法說動這個已經變成痴兒的門主大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將阿陵包圍在中間。
「你們、你們想幹嘛?」阿陵警惕地望著他們,他雖說已經變傻了,但有些事還是知道的,曾經有一次,大花姐姐和小花哥哥就這樣前後包抄著他,想把他帶走,離開白白,這一次這些人也要這樣做嗎?
「門主,為了您的安全著想,對不住了!」眼圈已經變得和熊貓差不多的大漢從地上爬起來,咬咬牙,一揮手,「上!」幾條大漢跟著就撲了過去。
「啊!」阿陵十分狼狽地彎腰捂頭,躲過了某大漢的熊抱。
「不要!」阿陵十分狼狽的用了一招懶驢打滾,避開了兩大漢的夾擊。
「討厭!」阿陵十分狼狽的雙腳連踢,將靠近他的三條大漢踢飛。
「不要啊啊啊!」阿陵發出驚惶不安的悲泣,將想要點他穴道的大漢一拳打倒。
「嗚嗚嗚……嗚嗚……」阿陵將拳頭揮舞成車輪狀,將對面那條大漢打得直噴血。
擦著已經花掉的臉,阿陵站在原地委屈地看著那些已經引進家門的狼們,而那些被他視為豺狼的大漢們則是打滾的打滾,重傷的重傷,躺在地上直「哎呦」。
為什麼……為什麼都已經變成痴兒了,連武功招式都忘記,完全用的就是地痞流氓、潑皮小兒打架的架勢,他們這些門中的鐵衛還是被打得口吐鮮血,成了重傷?
「門……門主……」口中噴血的大漢依然奮力向前爬,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原本就比較猙獰的臉濺了半頭的血,那副活像從地底爬出來的惡鬼模樣讓阿陵哭叫了一聲,一腳踢過去,在眾人瞠目結舌的視線中直接撞上了遠處的院牆,發出「咯」的一聲大響,頓時死活不知了。
一直抱著瓜子在旁邊看戲的白雉白郎中望望那條可憐的鐵衛,又看看暴打了一院子的彪形大漢,讓那些粗壯男人們躺在地上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