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些模糊。
邵漠寒沒有動,只是背對著她。
確定她沒有再說話,他才抬腳離去,徒留寒笑一人在傷悲。
她朦朧的淚眼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心口像是被插上了匕首,心臟的某一處痛的無法發聲。
寒笑抱住自己,緊緊的咬著下唇。
原以為她會不痛了,原來愛在,情依舊在殤。
五年,她為何忘不了他?
辛酸的想用當他的情人來接近他,擁抱他,慰藉思念,寒笑,你好狼狽。
她自嘲的揚唇,為自己感到可悲,為自己感到受傷無助。
只能任由他一步步的遠離她的世界,就如兩條平行線,再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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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怎麼了?”私底下,一一悄悄的問道。
就連年僅五歲的女兒孩都發現了,恐怕誰都知道她有多心不在焉。
她人是在這裡,但是不聽話的神魂,早就飛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簡奕焓望著出神的她,今天她很奇怪,說要請他吃飯。
他還疑惑呢?果真,今天的她奇怪的很。
簡奕焓在一一耳邊低語一番。
一一皺了皺眉頭,望著簡奕焓,然後用極小聲的聲音說:“今天他跟爸爸不知道談了些什麼,爸爸走了之後,她就哭了,有氣質的美女老媽下午在插花的時候,浪費了好多花,像是丟了魂。”一一撇撇嘴,像是控訴著老媽的一言一行。
他與她談話,她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
簡奕焓苦笑。他們之間,就是少了那樣的牽引啊,他沒有辦法像邵漠寒,如此強烈地影響她——
單這點,他就該認輸,也註定要輸了,無論十年二十年,他是輸的徹底。
想清楚這點,他沉沉吁了口氣,釋出淺笑。
伸出手,敲了敲桌面,寒笑微微回過神,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望著簡奕焓。
“魂還沒回來?”簡奕焓打趣。
寒笑輕輕一笑,“對不起,我有些走神。”
簡奕焓跟一一同時挑眉,豈止是有些,是一大些,思緒像是飛到太空外去了。
簡奕焓嘆息一聲,搖了搖頭,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輕輕挑起眉梢。
“你們談的不好嗎?”他的本意是不想再去參與她跟邵漠寒的感情的,只是,寒笑看起來,有時候真的是挺笨的。
寒笑不說話,光看錶情就知道他們談的結果很糟糕。
“也沒什麼。”她說的雲淡風輕,仰首若有所思的盯著遠處。
想了一會,給女兒夾菜,鴕鳥的低頭吃東西,不再說一句話。
邵漠寒坐在陽臺上,看著萬家燈火通明。
從寒笑的花店中出來,他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驅車到了寧遠市,離海城大約兩個小時車程沿海城市。
夜景很美,讓人視覺得到美的衝擊。
搖曳酒杯中暗袖色的液體,他望著透明酒杯中的液體發呆,像是什麼都沒了心情。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冷焰進入陽臺,俯視遠處遼遠的海景,沉吟的開口。
“就想看看你的女人長大了什麼樣?是不是還那麼水靈靈。”邵漠寒輕輕揚笑,似乎他的運氣不怎麼好,那個讓冷焰牽扯掛肚的女人出差了。
冷焰輕輕挑眉,凝著他冷靜的俊臉。
“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若沒事情,他不會放下他手頭的工作來這裡與他瞎侃。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閉上眼睛。
風有些涼,他不在意,只想讓這冷風將他內心的煩雜吹的乾淨,讓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