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冷焰對視一眼。
這就是邵漠寒,狂妄到放肆,無情到讓人心寒,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留戀在不同的女人中間,不要什麼只要**。
這或許是小菜一碟,他是真的發了瘋,發了狂。
這幾年多少女人為他瘋狂,他置身度外,冷眼旁觀,不止有女人為他割腕自殺,鮮血泛流,直到最後一口氣,他才讓人把她抬出去,送去醫院……
他像極了一隻野獸,對一切盡是掠奪。
書瑋的任何要求他對沒拒絕,從求婚,甚至到過些日子的結婚,他都沒有打算要反對,甚至不打算反對。
“邵漠寒,你是真的忘了寒笑,還是讓寒笑傷的太重,以導致一蹶不振了。”
“你以為我會嗎?”他冷眼看了龐翌一眼,龐翌表情嚴肅,不再說話,只是兀自的喝酒。
“你這輩子就打算這樣混下去?”
邵漠寒笑了,挑高了眉毛。
“龐翌,這不是你以前的生活嗎?找了個老婆,從良了?”甩手,女郎識相的離去,邵漠寒抬起眼,望著書瑋緩緩朝這邊走來。
他眯了眯眼,沒有說話。
書瑋從容優雅的走到邵漠寒的面前,坐在他的身旁,頭靠在他的肩上。
“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開心?”她揚起頭,眸中泛著期許的光望著他。
“能讓男人開心的事情,當然是女人。”
書瑋不說話,抓著她的胳膊,頭靠在他的肩頭上。
“我們回去吧。”
他沒有反對,邵漠寒站起身,朝冷焰伸出手,冷焰將機票遞給他。
他轉身離去。
龐翌也跟著站起身,“那個,漠寒,明天我跟你一塊回去。”
“好,機場見。”摟著書瑋的肩,離開喧嚷的大廳。
離開俱樂部,書瑋才將頭靠在他的胸口,邵漠寒沒有動,神色冷硬的望著車窗外。
書瑋也不說話,她知道,這五年來,他從來都沒有真心的笑過,他在怪她,也在怪她的父親,他甚至在怪她自己。
他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用不同的女人來傷害她。
可是,她是真的愛他,真的無法對他放手,明知道,只要她要求,他都不會拒絕的,他們訂婚了,即使訂婚宴他沒有去,她依舊是他邵漠寒的未婚妻。
“寒,別拿那些女人跟我慪氣了。”
邵漠寒懶懶的看了她一眼,大手抓起她的下巴,揚起若有似無的冷笑。
“我不會拿任何女人跟你慪氣。”他的語調一如往常的平板低緩,沒有情緒。
書瑋攀住他的肩膀,捧起他的臉。
“你告訴我,我怎麼做,你才能愛上我?”她低柔的嗓音中透出了濃濃的悲哀。
她湊上袖唇,他依舊如以前,輕輕轉動臉龐。
這麼多年來,無論他有過多少女人,他始終再也沒有吻過誰。
書瑋失望之極,靠在他的肩頭,輕輕抽泣,他沒有理會。
“老張,前面停車。”他冷聲的開口,看了書瑋一眼。
“你自己回去,我有點事。”
“你又要到那個女人那裡去嗎?”書瑋揚起小臉,一臉的受傷,他三十三歲的那一年,一個下雨天,他不知道從哪裡抱回了一個女人,那女人很水靈,神韻間,像極了寒笑。
由此,他才知道,他這五年來,始終都沒有忘記過她。
邵漠寒冷冷的挑起眉,“她不是誰?也不是任何人,你該知道,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你就乖乖的做你的邵太太吧。”
或許,他曾經還未寒笑得存在而感到心悸,只是五年,他早已將一切看開,他的心就如一灘死水,沒有了任何的漣漪。
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