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尋當家的。公子請稍等。”顯然徐氏心裡藏不住事,儘管表情上沒啥,但是語氣上已經表現出了不滿,連坐都不給。而李金當然不管這些,徐氏去往後院,他就直接去廳內的椅子上,大喇喇的直接在主位上坐了下來。百里清見了,心想:還真是有夠無禮的。
沒一會,葉樑棟就來了客廳,見李金已經坐在了主位上,也不多說,上來鞠躬問道:“可是李公子?”
“是我。今天來是想補充一下,昨天有件事忘記說了。”
“李公子請講。”
“所有桌椅板凳幾櫃架案屏風鏡臺都可以雕花,但是床不用。”
雖然葉樑棟沒鬧明白這是為啥,但是人家是給錢的大爺,便點頭應下。
“另外,昨日那小夥子是你兒子嗎?”
葉樑棟點頭,問道:“可是犬子有何失禮之處?”
李金擺弄了一下放在茶几上的陶茶碗問道:“你兒子是怎麼做到傷及本源,以將死之軀還能如此精神奕奕的啊?本公子也算是閱人無數,這等奇葩本公子倒還真是第一次見,很是好奇。”
李金這話讓葉樑棟和旁邊的百里清神情鉅變。百里清怒道:“李公子你好不講道理!良辰哥哥不過是受了些許外傷,而且也經過我父親調理,早已痊癒,何來將死之說!”
李金聽了,沒理會百里清,把目光轉向了葉樑棟,等著他說話。而葉樑棟卻帶著一絲希望的問道:“公子可知道犬子到底傷在了何處?”
李金雙手一攤做了一個我也不知道的表情道:“我只是一個丹師,又不是醫師,能看出來你兒子將死,卻是看不出來你兒子為什麼將死。”
“丹師!”葉樑棟和百里清異口同聲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