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了。
蔣堂在一旁問著宛蘭,“你說他在上面做什麼呢?莫非你昨天說了什麼話,讓他想不開了。”
“我不過是說了讓他幫我們的忙,將大哥,幹倒……”宛蘭已經無力再說些什麼了。
蔣堂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倒吸一口冷氣,“真的是想不開了——”
聞人在上面喊著,“那個——蔣伯棄,你給我上來,我今天說什麼也要打敗你!上次你純屬耍詐,今日我要堂堂正正的打敗你——”
下面的人呆若木雞,完全傻了。
犯傻不是因為聽到聞人說了那番話,而是聞人背後那沉重的陰影——那是蔣權,他走上屋頂,發出令人震懾的瓦片碎裂聲。人們在下面只能仰望他的高度,虔誠的放佛要膜拜一般。
確實是值得膜拜的——蔣權慢慢拔出了青銅劍,毫無平仄的說道:“又是你——敗將之人。”
聞人扭著僵硬的脖子,還沒出招就已經肌肉發硬了,訕訕的笑道:“我——我來找你切磋,順便挑戰……”
宛蘭聽到,以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他,“你不是說要打敗大哥嗎?你這切磋,順便挑戰,是要玩哪一齣?”
微風從蔣權的臉上刮過,吹拂著頭髮,露出淡漠如冰的神色,嘴巴輕輕的吐露,“不自量力。”
聞人很不高興,“都還沒開打呢,你怎麼知道我不可能打敗你——”
“咚咚咚——”
一陣飛速疾奔,蔣權倏然接近聞人,一劍封喉!
聞人急忙劈過頭顱,躲過這一快擊。卻沒料到蔣權一腳飛踢,連帶好多瓦片砸下,噼裡啪啦的碎在地上。圍觀的眾人嚇得再退後十多米遠,瞧都不敢瞧一眼。
聞人已然是滾到了房簷,只差一點點就要摔落。這高達五六米的房屋,摔下來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也幸得聞人反應夠快,在斜斜的房簷止住了下滑的勢頭,急忙滾到一邊,迅速單膝爬起。
只用了幾個眨眼的功夫,聞人就落了下風。而蔣權放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拍拍衣服。
聞人趁此放鬆機會,衝到蔣權,揮起一拳朝他的面門砸去,強烈的風壓讓下面的人都不寒而慄,只覺得臉上一緊。
而蔣權只是輕輕抬手格住了,不帶任何的感晴色彩描寫。然後另一隻手一劍往下刺去,插在瓦片,崩的一聲碎裂好幾個瓣。
下面的人看得很清楚,凡是男丁都感同身受的捂著自己的下體。那個聞人實在壞,一拳是虛的,一腳要踢到蔣權下體才是真。只可惜蔣權一劍刺下剎住了他的卑鄙舉動。
聞人趕緊跳開一米來遠,累得直喘氣,腦子飛速運轉如何打敗這個怪物。而眼前的怪物,了無興趣,側身而立,從沒把他放在眼裡。
突然發覺聞人此人歪招還真多,剛才踢下體沒成功,這一次慢慢走著,似乎是要靠近,但更主要的,是掃起屋頂上的瓦片向蔣權飛射而去。蔣權左跳右閃外加青銅劍掃除障礙,向聞人砍去。
一陣金屬交接發出的嗡嗡響傳來,下面的人也看的分明,不停的罵道:“居然暗藏兵器。”
是的,聞人多聰明啊,居然事先在屋頂上藏了長戈,真是有備而來。這倒是令蔣權有點點的情緒波動。他用劍挑開長戈,聞人一見他無法躲避,雙手握著長戈連續刺了二十多下!
又是一陣連續不斷的兵器交接之聲。
大夫人捂著嘴,大呼道:“權兒——”然後不停的哀求老爺,“老爺,你快想想辦法啊,在這麼下去,我怕出事啊——”
老爺有些無奈,“權兒什麼時候聽過別人的意見,恐怕這次,聞人這孩子真的——唉,當時就應該聽你的,不留他在府上。等這一次,我就跟他說說吧。”
大夫人這才如釋重負,抬頭看去,上面的打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