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松流道:“接下來,東方準備怎麼辦,淮南已經動手了。”
東方朔晃動著酒杯,笑道:“以靜制動,靜觀其變。”舉起一飲而盡,“目前我們只能這樣,我們手裡的人馬不多,周邊各國肯定按兵不動,看好哪邊會贏,所以陛下也沒指望他們,還好,我們這邊現在高手也不少,你們倆人又回來了,這下又有好戲看了。”
東方朔停下,慢悠悠的喝著酒,突又問道:“你們走了,昊天那邊沒事吧?”
“他能有什麼事啊?沒有我們在他身邊,他只會更好。”鄭修斌呵呵笑著,“同樣,這對於我們來講也只會更好。”
幾個人都是極頂聰明的人,對於鄭修斌的意思當然都明白,東方說還是很擔憂:“雖然分開對大家來講可以提高自己的對敵能力,而不必心存相互依賴的念頭,但是匈奴不乏高手,一旦參戰,那邊又有多少高手可以抵擋?”
宋冰鋒和鄭修斌兩人一臉鄙視的模樣看著東方朔,弄得東方朔心裡壓抑的不得了,宋冰鋒道:“你這是不相信昊天啊,你不是一向對他很有信心的嗎?在昊天還是一流高手的時候就可以出其不意的和悉天法王一戰,最後還逼的悉天法王受傷,這在以往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一個一流高手對上一個超級高手,那是畢死的下場,但是昊天做到了,不久以前昊天身受重傷還能用計重傷喬達,這點實力還要我們擔心嗎?”
“聽你們說得這樣,徐昊天到底是怎樣一個人,雖然外面傳言很多,我也派人調查過,但是畢竟沒有見過面,我倒真的等不及要見上一見這個被江湖中人傳得神乎其神的新一代武林神話了。”連清遊虎目閃著興奮的光芒。
“呆子。”東方流瀾的聲音傳入徐昊天耳中,徐昊天微微一震,轉身過來,原來是東方流瀾在說夢話,一隻玉手已然滑落在床榻旁,徐昊天輕輕的走過去,把他的手放入棉被之中,沒有一點責備的語氣,卻道:“傻丫頭,睡覺都不好好睡。”
靜靜的夜空,徐昊天轉身走了出去,走在草地上,觸及著降落的霜,一絲寒意之中卻包含著生命的熱切,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面前,白衣勝雪,一劍橫放在腿上,坐在那裡,清音閣的絕世心法在她那裡緩緩運轉。
“靜”,左詩君每次的行動,言語,體現的無非就是這樣一個字。那飽含了清音閣武道的至境。但是此時的徐昊天並沒有覺得驚訝,反而感到一絲遺憾,雖然左詩君的修為已經讓她成為天下有數的高手。但是,清音閣的武功,真的就只是一個靜字可以表達的嗎?
徐昊天並不這樣認為,雖然自己並不知道清音心法深奧的含義,也沒有聽過它的精義,但是憑著徐昊天的直覺,這樣練下去,左詩君根本不可能會練成清音閣至高境界的“清音無律”。
心念轉到這裡,徐昊天纖長的右手從長袖中伸出,一縷無為真氣射入左詩君的百會穴,感到靜中的那一點點的波動,左詩君醒了過來,睜眼看見徐昊天站在自己面前,在面紗下的臉一紅,“昊天怎麼會到這裡來,流瀾呢?”
徐昊天搖著手:“剛才看詩君悟那個‘清音無律’總覺得那樣不對,所以忍不住喚醒你,詩君認為所謂的清音無律就只是一個靜嗎?”
左詩君微笑的看著徐昊天,對於徐昊天的問話自己也覺得有道理,但是又道:“詩君從小就修習靜的境界,師尊說清音閣的所有武功都出在一個‘靜’字上面。”
徐昊天不以為意道:“但是詩君有沒有想過,天地分陰陽,所有的事物都有動和靜的一面,詩君一味的最求靜的境界,但是沒有了解,抓住,看透“動”的一面,你又如何能達到“靜”的極致之境?”
左詩君聰慧的臉上不一會兒揚起一絲甜甜的笑意,只是被面紗給遮住了,但是又怎能逃的過徐昊天燦若旭陽的眼睛:“詩君明白了,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