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是哪七殺?”
“不敬父母者殺!毀家滅門者殺!欺師滅祖者殺!始亂終棄者殺!背信棄義者殺!不敬神教者殺!看不順眼者殺!是謂七殺。”
“呵呵……我看七殺神教多是一群酒囊飯袋,不知我這話可不可以算是觸犯了“不敬神教”之罪?”她的語氣頗為隨意,戲弄之意溢於言表。她在峨眉山被管教的久了,難得出來,找點樂子也是不錯。
只是很快她就明白這樂子她找大了。
只見須臾之間她潔白的脖頸處就被同樣光滑如玉的手掌掐住,從座椅上給提了起來。
呼吸受阻,她慌亂的敲打著完顏康的手臂,渾然忘了自己有深厚內力可運起內力敲打之事,一副溫室裡花朵傻白甜的模樣。
“我呼吸不上來了,我乃當今聖上獨女朱邀月,你……咳咳……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父皇不會……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這他眉頭一皺,他不怕事,但也不想沒事找事。
“咳咳……”跌倒在地的朱邀月止不住的喘氣,然後順手抄起座椅旁的寶劍“老孃跟你沒完!”
說著就是頗具峨眉特色的一刺。劍有劈、刺、撩、掃、截、掛、崩、點、抹、提、雲、架、攔、帶、穿、斬、削、捧這18種基本招式,但各派對基本招式的理解不同從而演變成了武林各個門派的眾多劍法。
其中峨眉派的刺法最俱特點,為此還演化出了峨眉派的獨家兵器峨眉刺。
看的出來她練劍也是下過苦功的,情緒異常激動之下一招“峨眉一點紅”使的也是凌厲異常。
先是快到殘影的出一半劍,此先招是實招也是虛招,殺傷力全靠透劍而出的劍氣,目的只為驚擾對手,但對手應付之際原路收回以特殊手法更快的出劍,兩劍重疊,幾乎在劍氣傷敵的時候,蓄勢待發的實劍也隨之而來。整個劍招講究的是深厚的內力和一個字“快”!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完顏康,屈指一彈就將她佩劍彈飛。
佩劍被彈飛的她並沒有因此而善罷甘休,而是惱羞成怒的衝了過來,雖然兩人都是赤手空拳,但交手時卻不時的傳來金鐵相擊的聲響。
只見她或推或掏,或託或撲的屈掌成爪,陰風四溢。
也許是真的太無聊了,他並沒有真心出手將他制住,而是饒有興趣的跟她纏鬥。
糾纏著他卻是忍不住笑出聲來,是啊,從小到大他都不曾遇到過能大戰三百回合的“高手”!也少了很多江湖中人比斗的樂趣。
比斗的目的很多時候不是為了戰勝對手,而是在戰鬥中發現自己的不足從而彌補。只是他走的太快,太遠,以致於從來都是“閉門造車”。
朱邀月當然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只道是他嘲笑自己無能,憤怒之下也不顧男女之妨,施展了九陰白骨抓威力最為強勁的摟抓於錯身之際摟住他的右腳,就用力向上,要將他掀倒。
只聽見“嘶啦”一聲,完顏康的褲子被九陰白骨爪上聚斂的內氣撕裂,然後現場一片寂靜。
好在完顏康的金鐘罩已經練到了第八層,好在朱邀月平日裡喜歡舞劍更甚爪功,好在她憤怒之下內氣調動不暢,太多的好在讓世間沒有多一個東方不敗。
只是現場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曖昧,暴露的空氣中,一隻纖纖玉手裡抓著一隻迅速長大的小鳥,一男一女雙雙呆立對視。
“啊!”一聲驚叫聲中,她收手掩面,只是他高達20的精神還能清晰的感覺到她掩面的雙手還留有細縫,觀察著他的下體,說到底,她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罷了,該有的跳脫與好奇她一樣不少。
完顏康正想退入內殿換身衣衫,突然周身傳來一種異樣的情緒,看向邀月的眼光愈加柔和。
“你想幹嘛?”她的語氣匆滿了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