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確實那死如月手下的小丫鬟松林兒哩。不錯,我便因此隨了那死如月,你們又能將我如何。”曹不傷不肯讓淺淺覺得自己可憐,也不想rì後那些點蒼派弟子說起自己對自己大大嘲笑一番,便索xìng將自己抹黑,倒彷彿是江湖上無雙無對的大jiān大雄。淺淺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口中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也不知是在為水雲天辯護還是在為曹不傷辯護。曹不傷識得的年輕女子只有水淺淺和松林兒了。要說瓦楞溝的陳小花和死如月也算,但別人總歸心有所屬。不好這般辱沒了別人的名聲,曹不傷此刻滿嘴跑舌頭,便提到了松林兒了。曹不傷心中覺得自己說的大大的不好,卻又停不了口,心中想著,反正自己活不過一個月,倒時自己死了惹得淺淺傷心多不好,倒是此刻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大大的壞人,待得自己死了之後,淺淺若是可以和許多人一起拍手稱快倒更好一些,這麼想著,口中說的便更不成話。
曹不傷說完,道:“你走罷。”
淺淺也不爭辯,只點點頭。便要退出去。曹不傷忽而想到,淺淺空手而歸沒有得到秘籍定要遭水雲天的罵了。更何況天黑成這般,怎的好教一個女孩子就這樣離開。便又道:“回來!”淺淺被嚇了一跳,心中想著:壞了壞了,我全說了出來。他莫不是要報復,對我做什麼吧。
曹不傷走到門邊,將淺淺拉到屋內。對著門外招呼道:“店小二,筆墨紙硯伺候。再來上一罈好酒!”這客店中賬房倒是有這些書房裡的事物,便將筆墨紙硯連同一罈酒取了來。
曹不傷此刻心中又是憋屈又是難受,還混雜著傷心。便喝上了一口酒,直接用那酒漿研成了墨汁,提筆在宣紙上書寫。
曹不傷這番作為不過是讓淺淺有所交代,自己字難看也無所謂了,那些秘籍記不清也無所謂了,只管記得什麼寫什麼。至於水雲天要怎的領悟武功,又是否能琢磨透徹,自己全然不理會,心情激盪之下,一隻毛筆狂放起來,筆走龍蛇一般,毫無滯待,那架勢竟有幾分大家風範。曹不傷一面寫一面喝酒。不一會將酒喝完了,招呼店小二:“再來十罈好酒!”店小二心中犯嘀咕,你喝得了這麼多酒麼。但既然客人要求了,便依言將酒取來。
淺淺在一旁立著,看著曹不傷的眼神溼潤了,淺淺本就是聰慧之人,他此番作為是何用意又怎的不明白。此刻便知道曹不傷剛剛一番說辭全是騙她的。
曹不傷用了半夜的時間將自己曾記得的最jīng妙的招式全寫了下來,之後將那一大把的紙一抓,遞到水淺淺面前了。
任曹不傷酒量再大,此刻也有幾分醉意了。瞧著水淺淺的樣子更加明媚動人,便不敢再看。於是側過頭,道:“明天天一亮你便走吧。我給你這些秘籍倒不是什麼好心,rì後江湖上的人知道了自然會和點蒼派纏不清,點蒼派要逢大難了。哈哈哈哈!”
淺淺道:“這我自然知道,我還知道你不會將這秘籍交付給點蒼派的事說了出去。”曹不傷正想道:誰說我不會。
卻聽見屋頂上有人冷笑:“好個點蒼派,水雲天竟做出讓自己女兒出賣sè相和江湖敗類勾結的事。當真好笑!”
曹不傷和水淺淺心中都是一驚。水淺淺不會武功,曹不傷雖然招式jīng巧,但內力淺的很,是以兩人待在屋內沒有一個人發現這屋頂上上竟藏著人。但想來曹不傷當rì在點蒼派上一鬧,不少門派都對他留上了意。因此此時有門派中人跟著曹不傷,卻並不稀奇。曹不傷心中想的卻是:這些人若是走掉了到江湖上亂說,可要壞了淺淺的名聲。曹不傷本想著說自己是捉來了淺淺,並非淺淺跟著自己來到這旅店之中的,有什麼惡名自己一力承當下來,反正自己命不久矣,還管什麼江湖上的虛名。但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時候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的,未必能騙了他們去,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