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彪形大將,用手將他曹不傷點指,厲聲道:“你是何人,怎的進了我軍中!”
曾子昕忙道:“白參將,這位是我的師弟,意yù從軍,剛剛我將他們帶進軍營一時魯莽將他們帶進軍帳。這事與他們無關,還請將軍恕罪則個。”那白參將怒道:“胡鬧胡鬧!曾子昕,你前些rì子立了些小功,破格讓你當個領軍,你還來勁了。這外人是能隨便帶進來的麼。”
曹不傷笑道:“成大事不拘小節,喂,白先生。我與你打個賭如何,我一個人去偷營,保準十天之內金軍打不過來,你看如何。”曹不傷自有自己的打算,要想在軍中來去自如,自然要立上些功勳,當個不大不小的軍官才行。之後方能有更多的機會向著曾子昕下手。此刻便先聲奪人,趁著這個機會立上一功,在軍中立足。至於說到要一個人去偷營,倒有一半是瞧著白參將氣勢洶洶的模樣張狂賭氣。
那白參將一聽,笑出聲來:“你有什麼本事,這麼大口氣!”曹不傷笑道:“那你來試試看啊”擺出一個起手式,說著偷眼去看韓世忠將軍,卻見他神情並不惱怒,還露出幾分微笑和感興趣的神情來。曹不傷朝著韓將軍拜了一拜,道:“不知道韓將軍的意思是。”韓世忠笑道:“江湖上的人就是有意思,那來吧,正好解解悶。不過比試歸比試,你們可都是rì後要殺敵的,我可不准你們受那無畏的傷,若是不曉得點到為止,可小心軍法處置。曾兄弟,你去給你師弟挑一件稱手的兵器,白老弟,你也準備準備吧。”聽這口氣,倒是已將曹不傷看作自己軍中的人一般。
白參將哼了兩聲道:“就這小身板還來參軍,小心白白送命。”曹不傷並不理會,兩人來到那軍帳之前,便要開始比試。
曾子昕應了韓將軍一聲,小聲對曹不傷道:“曹兄弟,你當真想一個人偷營麼,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年紀尚小,大家不會太為難你,一會無論輸贏都服個軟。千萬不要這般冒險。”曹不傷不置可否的嗯了兩聲,道:“開始吧。”那白參將道:“你不要兵器麼。”曹不傷道:“我從來不用兵器的。”白參將道:“那我也赤手空拳與你比劃吧。”曹不傷道:“白先生隨意,反正你用不用兵器結果都是一樣。”那軍帳前來圍觀的人多了起來,聽得曹不傷這麼一說,彷彿炸開了鍋一般,多是認為曹不傷太過張狂。
白參將氣的笑出聲來,用手指了指曹不傷。不再說話,擺出一個起手式要和曹不傷比試。白參將雖然瞧起來甚是強壯,但於胸中的多是兵法,真正要說武功卻也稀疏平常。曹不傷正是這麼想著,方覺得自己有七八分把握勝了白參將。
曹不傷和白參將兩人來到軍帳之前,白參將道:“小兄弟,請吧。”曹不傷也不客氣,使出踏浪隨風步的步法來,倏然之間便到了白參將的面前,那白參將沒想到這人速度竟然這般快,不禁愣了愣神。正要迎敵,卻見曹不傷忽而一個閃身又向後退了去,這速度當真無法可想了,白參將這才知道這人並非隨口說說,確實有些本事。但見曹不傷剛剛明明有機會得手,給上自己一兩掌,卻並不下手,顯然是挑釁無疑,教白參將覺得臉上發燒,更是怒上心頭,嘿嘿冷笑兩聲,全無徵兆的朝著地上猛地擊出一拳,只見那乾裂的泥地忽而出現一個半徑丈餘的圓形裂痕,許多兵士見著很是驚異,不禁叫起好來。白參將這一下亦是示威,曹不傷卻並無所動,那白參將力氣顯然不小,但是全是蠻力,和習武之人的內力大大不同。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出手了,白參將直來直往,聲勢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曹不傷使出步法,身體前傾像一隻在地上穿行的蛇,沿著蜿蜒的路線向著白參將襲來。兩人眼看便要碰在一起,白參將也不客氣,全力的一拳擊打出去,卻見曹不傷身體微微向後收縮,旁人見著,那白參將的一拳已經實打實的打在了曹不傷身上,許多人驚叫起來,怕是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