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出錯,這是為何。。。”
原來正是因為這跟手臂乃是一根死人手臂,經脈多為阻隔的,曹不傷體內的毒豈非等閒。那手臂本身不帶毒,血液只是一流進那手臂,便經受不住了,更何況那手臂中經絡有了鬱結,血液流不暢快,在一處稍有淤積,自然是要壞掉了。
屠夫子在一旁又跳又叫,曹不傷側過頭,看自己新換上的手臂此刻已經只剩下根根白骨軟綿綿地搭在身體的一側。眼中露出兇光來:“喂,這你怎麼說。這樣的手臂怕是用不了吧。”屠夫子道:“唉,唉。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哎!我卻忘了這樣一件事。”此刻他想到原因來,不僅懊惱無比:“還不是你的體內的毒,我卻忘了。”屠夫子瞧著那森森白骨搭在曹不傷的身旁,卻像一個手臂完好的人被旁人用剃刀將手臂上的血肉給颳了個乾淨一般,他口中喃喃道:“這骨頭中也用經絡,卻並什麼血液流通,是了是了,我有法子了!”屠夫子忽而又興致高漲起來,轉身跑出了石室,將曹不傷落在一旁。
曹不傷的牙齒依舊咬得發麻,此刻不知道那個沒譜的醫生又想到了什麼。只好坐在原地等著。卻見松林兒在一旁望向自己這邊,仍舊立在一旁,彷彿不知道該不該過來。他努力深吸幾口氣,好容易覺得氣又順了過來,對松林兒道:“不要過來,有毒。”松林兒這些rì子和曹不傷待在一起,卻從來不知道曹不傷體內帶毒這一事實,一時間摸不清曹不傷說些什麼,不禁口中輕“啊”了一聲,卻見松林兒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手帕來,包的好好的。只見她將那小帕一層層地大開來,裡面確實些紅褐sè的碎片。松林兒道:“你吃些個這吧,雖然沒法止痛。但吃了這個心情會好些罷。”曹不傷心道這卻是什麼,這小丫頭什麼有這等東西了,他本想搖頭,但還是從口中擠出幾個字來:“那些是什麼。”松林兒道:“你不記得啦,這是給我買的糖人,不過都碎了。但是都很甜的,你吃些甜的東西心情或許會好一些吧。”曹不傷心道:這卻是什麼道理了。不知怎的,心中覺得有個聲音道,吃一點吧,吃一點吧,就當哄哄這小丫頭好了。但口中卻道:“不要不要,誰想吃那些糖了。虧你還留著。”說著曹不傷轉過頭不再看松林兒,依舊覺得心中似乎有個聲音在說不該如此,卻不知為何又並沒有覺得不妥。
正在這時卻見屠夫子手中抱了一堆死人的骸骨來,一進那石室便隨手給扔到地上,口中不住喃喃說些什麼,曹不傷瞧的不耐煩了:“喂,你在嘀咕些什麼。”屠夫子道:“別吵別吵,我想到一個點子。”說著拿起一根骸骨來,也瞧不出來是身上哪個部位的,只見他拿起刀削了起來。若是不知道的旁人瞧見了,還當是削的是瓜果一般的東西,只見白sè的骨粉紛紛落下,不多時那不少的骸骨都削被成竹扦般的行狀,只是長短大小不盡相同。也不知要用這些骨條做些什麼。曹不傷實在等的不耐煩了,又招呼了幾聲屠夫子,但他卻像全然沒有聽到一般。松林兒瞧著,便從旁道:“屠夫子先生,我哥哥叫你呢。”屠夫子仍舊沒有反應,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那些不知道要用來幹些什麼的骨條上了。曹不傷聽著松林兒稱自己“哥哥”,忽而想說誰是你哥哥了,不要這般肉麻地叫我。卻終於沒有說出口,心道,是了是了,自己身子不方便,以後一路上還有用的著她的地方,既然他當我是哥哥,那也不錯。
三人在墓室之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