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去,跑進了一間屋子之中。
曹不傷心道,自己的模樣當真這麼可怕麼,下意識的又整整兜帽和頭髮,將那失了眼睛的半張臉給藏好。連那手臂的袖子也往下拉了拉。但想想剛才,似乎那女孩的驚奇倒是多過了害怕,不知道卻是因為什麼。曹不傷也不多想,看那店家的小女兒年紀不大,只不過和松林兒一般的大小,沒見過世面倒也是可能的,便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了,只等著再有人來招呼自己。
曹不傷在那座位上等了一小會,卻見一個模樣老實巴交的中年男子和那小姑娘一起出來了。那小姑娘去招呼旁人了,而那中年人則是滿臉賠笑的表情,道:“這位客官,真不趕巧,我們小店教人包了下來,一會便有不少人要來,怕是沒有您坐的地了。要不您看換個地成不成,這小鎮還有其他的酒家。”曹不傷四處觀瞧,卻見其他的食客都正大快朵頤,觥籌交錯,還時不時有燒好的菜從廚房中端了上來。心道:這大家都好好坐著,哪裡有什麼有人包了酒樓的景象。也不知是不是他們擔心自己這奇怪的模樣會嚇走其他上門的顧客來,才隨口扯的慌子。曹不傷心道:若是你不想接待我,便直說,這般彎彎繞的好不教人厭煩。心中生出幾分不忿來,便笑道:“那我只打上些酒,借你的地界坐坐,待那來吃飯的大隊賓客一到,我走便是了。”那中年男子臉上的笑頓時僵住了,口中不住道:“也好。。也好”只好吩咐了那小姑娘打來了酒伺候曹不傷,曹不傷也不吃旁的東西,只是不停的喝酒。那酒家只盼著那曹不傷喝多了醉倒,便可差人送出那店子之外,卻見他全無醉意,倒似乎越喝越是jīng神。
曹不傷一面喝酒,一面心道,這人果然再扯謊。但又覺得是僅僅因為這古怪的模樣而趕走自己也太不合常理,畢竟自從曹不傷傷殘了一段時間,卻從來不見哪個酒家旅館驅逐自己的,一個個也都好生照應這。曹不傷一時想不出原因,只想著瞧著那酒家口中所說的“包下酒家”的人遲遲未來,到時他卻怎麼與自己說。
正當曹不傷自斟自飲的時候,卻聽見那酒客中有人正在調戲那忙前忙後的小丫頭來,言語間很是不敬,帶著猥褻的意味。那周圍的賓客假裝沒有瞧見,放低了各自說話的聲音,生怕一句不小心惹惱了那一群言行不檢的流氓惡霸,到時他們卻將矛頭指向了自己。那看似是管著店中生意的中年男子一臉賠笑,對那一行人道:“幾位客官,小女要是有什麼做的不是,惹惱了幾位,我一定好好教訓她。這。。這。。還是請幾位放過她吧。”那幾人都是尋常打扮,瞧了並不是什麼有憑依的大戶人家的人,只是憑著年輕力壯,人多勢壯,又借了幾分酒氣,便開始行為不撿起來。那其中一個人大聲道:“用不著你,我們幾個來教訓教訓她便是了,回頭你可得謝謝我們兄弟幾個。”說著幾人yín笑起來。那男子大驚,道:“幾位要是。。要是壓不住火,前面有間jì院。。錢算我的,你們看可好。”那群人中又有一個道:“那些個庸脂俗粉見多了,偶爾也來找個雛兒來玩,那也是不錯的。”卻聽“砰”的一聲,廚房的門被撞開了,只見一個豐滿的中年女子拿著菜刀衝了出來,喊叫道:“誰他媽敢動老子的女兒!”卻話音未落,被那一眾人之中的一個給踢中了正心口,倒在地上菜刀脫了手,一直喘著粗氣,眼中又是焦急又是怨恨。那一眾食客見著這些人竟還會寫拳腳,更是沒有人敢上前管一管。那些流氓地痞哈哈大笑,便要對那小丫頭非禮,只嚇得她哇哇大哭。
正當這時候,卻聽見那人“哎呀,媽呀!”叫出聲來,眾人不自覺瞧了過去,只見那幾人臉上鮮血直流。眾人覺得心中暢快,忍不住在心中叫起好來,卻依舊無人敢真正出聲。那幾人叫囂道:“是誰!竟敢傷你爺爺。”“若不出來,我們便一個個檢視,大不了將這店中的人全都打死打殘!”那原本在心中叫好的眾人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