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懷揣著那如驚弓之鳥般忐忑不安的心,每一次跳動都彷彿在胸腔內敲響著不安的鼓點,腳步輕緩得如同怕驚擾了這洞穴中潛藏的未知邪祟一般,小心翼翼地沿著那神秘莫測、彷彿隱藏著無盡秘密的腳印,又在這仿若永無盡頭的黑暗洞穴之中緩緩前行了一段漫長而又充滿了重重未知的路程。在這幽深得仿若能將世間一切光明與希望都吞噬殆盡的洞穴之中,每一步落下都好似踏在那命運的琴絃之上,那琴絃緊繃著,彷彿輕輕的一丁點兒顫動,都極有可能如引發連鎖反應般,驟然間引發難以預料的可怕變故,將眾人瞬間拖入更為兇險的絕境之中。
伴隨著眾人一步一步地向著這神秘洞穴的深處邁進,他們眼前原本看上去只是一條普普通通、別無二致的通道,卻突然間像是變戲法一般,呈現出數條如同迷宮一樣縱橫交錯、紛繁複雜的岔路來。這些岔路就好像是幾頭隱匿於黑暗之中的兇猛巨獸,張開它們那足以吞噬一切的血盆大口,悄無聲息地潛伏在原地。從這些岔路口散發出來的氣息,寒冷得猶如刺骨的冰霜,陰森得彷彿能夠直透人的骨髓。僅僅只是遠遠地望著那些岔路,人們就已經感覺到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湧上心頭,渾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倒豎起來。那種感覺,就好似只要稍微再靠近一點點,那股冰冷徹骨的寒意便會如同一柄鋒利無比的利劍,直直地刺穿自己的靈魂,將全身上下流動的熱血瞬間凍結成冰,讓人徹底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原本清晰可辨、如同黑暗中閃爍的微弱星光般指引著眾人前行方向的腳印,在這岔路口處卻像是被一隻來自黑暗深處、充滿惡意的無形大手肆意地胡亂塗抹,變得模糊不清,凌亂得毫無頭緒可言,仿若一幅被頑童肆意破壞後的畫作,又似是那神秘的腳印主人故意在此處佈下的一道令人絞盡腦汁也無從下手的無解謎題,將眾人困在了這抉擇的十字路口,不知該何去何從。
“這該如何是好?”一名面容青澀、經驗尚淺的弟子,此刻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個疙瘩,那紋路深得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眼神中滿是焦慮與困惑,猶如陷入了一團亂麻之中,怎麼也理不清頭緒。他面露難色地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助與絕望,在這寂靜得有些詭異的洞穴之中,那聲音雖輕,卻也清晰可聞,彷彿是對這困境的無力控訴。他的目光在那幾條岔路間來回遊移,如同迷失了方向的孤魂野鬼,試圖在這一片混沌迷茫、仿若被濃霧重重籠罩的景象之中找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端倪,然而卻一無所獲,那眼中的希望之光也在一次次的探尋無果後漸漸黯淡下去,最終只能無奈地將那滿含求助之意的目光投向了青雲,仿若將最後的救命稻草緊緊抓在了手中。
青雲面色凝重得仿若被一層厚厚的烏雲所籠罩,那陰沉的面容彷彿能滴出水來,他如臨大敵般緩緩且謹慎地靠近那令人心生畏懼的岔路口。他那深邃的眼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散發著清冷而又銳利的光芒,緊緊地盯著地面上那已然模糊不清的腳印以及岔路深處那仿若能將人的靈魂都一併吞噬的無盡黑暗。他緩緩蹲下身子,那動作輕緩而又沉穩,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如同探尋珍寶般輕輕觸控著腳印邊緣那若有若無、仿若隨時都會消失不見的細微痕跡,試圖從這常人難以察覺的細微之處,如同抽絲剝繭般探尋出腳印主人的意圖或者其前行的走向。
他的眼神專注而又敏銳得如同覓食的雄鷹,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的線索,時而緩緩抬起頭,那動作猶如慢動作回放般優雅,凝視著岔路的洞壁,目光如炬,仔細檢視是否有被刮擦或者標記的跡象,不放過任何一道細微的劃痕,任何一個可能被視作記號的斑點;時而又微微側耳傾聽,那耳朵仿若靈敏的雷達,全神貫注地捕捉著來自不同方向的任何細微聲響,哪怕是一絲微風拂過洞壁發出的輕微沙沙聲,或是遠處水滴落下的滴答聲,都期望能從這些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