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個帕傑羅糟糕的剎車,“你是說南海撞機的事情嗎?”
南海撞機過去一個多月了,美國的機組人員已經回去了,這就沒什麼劍拔弩張的氣氛了,但是美國人覺得飛機沒回去,這不符合美利堅的利益,就咄咄逼人地要求國內歸還飛機。
撞機事囘件發生的時候,由於機組人員都留在中囘國了,所以西方媒體紛紛譴責中囘國,但是人回去只剩下飛機沒回去的時候,叫囂的人就不多了。
不過別人不叫囂,不代囘表日本不叫囂,這是一個奇怪的國囘家,好吧,簡而言之……這不是一個正常國囘家,他們甚至不允許有自己的軍囘隊,最多隻能擁有自衛隊——至於說本質上的國囘家安全,那是美國人決定的。
那麼他們想幫美國人出頭,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雖然這可能僅僅是一種姿態——沒有人喜歡自己的命運被掌握在別人手裡。
“撞機……你的想象力倒是豐富,”黃漢祥不屑地哼一聲,他沉吟一下方始表態,“這麼說吧,國內親日派的勢力很強大的,通囘過這樣的渠道,搞點資訊回來不是很難。”
“親日派……現在很強大?”陳太忠又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撇開那些侵略史、民囘族情緒什麼的不提,單單從地緣政囘治上講,咱們也不該親近它吧?遠交近攻……這才是大國應有的策略啊。”
“日本人為了籠絡人心,在高層的投資可是不少,”黃漢祥不屑地哼一聲,才忿忿不滿地表態,“這個事情,我有渠道幫你處理,但是我希望你自己能處理……”
“我真的就見不慣那幫子哈日派,沒錯,我去打個招呼,東西到手不會特別難,但是憑良心說,我就不待見那幫跟日本人打交道的主兒。”
到最後,黃總很鬱悶地表示,“而且,我要是打了招呼,別人沒準又要有別的聯想,我們黃家改弦易轍,投奔日本買辦的陣營了……我囘艹,老囘爺囘子跟日本人打了這麼些年,到最後我黃老囘二叛囘變投敵,毀去黃家一世英名……你說這都是什麼玩意兒?”
“那成那成,我自己想辦法吧,”陳太忠笑呵呵地回答,他甚至能想得到,電囘話那邊的黃二伯,現在該是怎樣一副的嘴囘臉,“我就是隨便問一問,你不用這麼著急上火。”
“算了,我也就是發個牢騷,該問還是要幫你問的,”黃漢祥聽他這麼說,語氣就平和了很多,“任何突破技術封囘鎖的事情,我都特別喜歡做……先給我發個電子版過來。”
陳太忠把電子版發了過去之後,心裡依舊是不舒暢,總覺得這精神文明建設抓起來,不如物質文明建設有成就感,他也知道這個感覺未必正確,但是他禁不住就要這麼想。
就在這個時候,田甜走了進來,她這省臺的主播,下班都是很晚的,今天這七點多能回來,都算是早的,她在門口換好鞋之後,也沒著急往上走,就是坐在客廳囘長廊的沙發上,饒有興致地看著樓上,笑吟吟地發話,“我怎麼覺得……今天氣氛有點不對勁呢?”
“當然不對勁了,今天陳老闆說了,每個人都得趴著,”劉望男笑著打岔,“四肢朝天的不算好漢,甜兒,你的習慣要改。”
“那先讓林瑩和張馨改了,再說別人吧,她倆就認那個體囘位,我最多排第三,”田甜對這個回答不屑一顧,田副處一旦發作,後果也很嚴重——事實上她關注的是自己男人的動向,“太忠你今天怎麼了?”
“哪兒有什麼怎麼了?我想一點事,”陳太忠下意識地回答一句,心思還沉浸在剛才的感囘悟中,好半天之後,他哈哈一笑,“嗐,求人不如求己……尋思那麼多真沒意思。”
“太忠你悟了?”有人出聲插話,不是別人正是劉望男,劉大堂微笑著發話,“別人都抓不起來的事情和業績,你能抓起來,那就叫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