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一邊喜滋滋的盯著莫蓮萱瞧,但見那莫大小姐是,面帶微笑,眼觀鼻鼻觀心的坐的極穩當,手捧著茶盞滿眼的欣賞神色。
一身的牡丹花飾素服,襯得她是越發的端莊大氣,嘖嘖嘖,那裡像個十三歲的人兒,這樣鍾靈毓秀人兒,合該嫁入王府,這般的做派,可不就是世孫夫人的最佳人選麼?
廉王妃是越看越愛,笑的嘴都合不攏了,伸手喚道:“萱姐兒過來,讓太婆婆好生瞧瞧,這才幾日不見,我們家萱姐兒又長高了好些,卻又瘦了些,還是上次生病虧著了,一會太婆婆再給你取些上好的人參,血燕,你回去天天噸些補品,好生的將養才是。”
莫蓮萱聞得王妃喚她過去,款款的站起身子,聘聘婷婷的走到廉王妃的身邊,雖只有十幾步路,卻是將錦嬤嬤日常的教導,發揮的是淋漓盡致,端的走的是儀態萬方,引人注目。
廉王妃牽著莫蓮萱的手,引她坐在自己身邊,笑著對著右下手,坐了一張五腿滿月雕雀鳥錦杌的錦嬤嬤言道:“都是你平日裡教得好,我的老妹子請了你來教導萱姐兒,那可真是上上之舉,最是穩妥不過的了,不過,她還小呢,你也不要太拘著她了,該玩耍還是要讓她玩耍的。”
錦嬤嬤站起來行了禮,臉上帶著極妥帖的微笑,柔聲言道:“咱家大小姐,本就聰慧,交起來不甚費力,而且自己還能舉一反三,的確是棵好苗子,奴婢自當盡心竭力的傾囊相授,還請王妃放心。”
廉王妃得了她這話,更是笑得開懷,忙喚人將給錦嬤嬤早早備下的厚禮端了上來,這丫鬟手中端著的物件,必定是價值不菲,但見錦嬤嬤是榮寵不驚,行禮謝過廉王妃,便讓身邊的小丫鬟收了禮物,這才依舊坐回錦杌,微笑著聽眾人說話。
錦嬤嬤左上首坐著的乃是廉王爺的許側妃,她年約四十,摸樣也很是嬌媚,打扮的又極是嬌豔,看起來竟像是三十都不到。
只聽她也嬌聲湊趣的言道:“還是咱們家王爺的眼光精準,打小便定下了這門好親事,瞧瞧這小摸樣長的多可人疼啊,唉,和她們這些嫩生生的嬌人兒一比,咱們呀,可全都老了嘍。”
廉王妃聞言也不瞧她,只淡淡的言道:“是人便都會老去,永遠不老的那是妖怪,咱們這裡可都是人,怕是相尋個來看,也尋不見呢。”
莫蓮萱聽著廉王妃的語氣極為嘲諷,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許側妃,只見她還是如以往一樣的眉目如畫,身穿一襲碧霞雲紋連珠對孔雀錦衣,領邊鑲的珍珠具有小拇指肚大小,大小均勻,珠光閃爍,襯得她一張粉面嫩白如玉。
頭上挽著的朝雲近香髻上,簪著金絲八寶鸞鳥銜珠赤金步搖,頸上掛著一串赤金鑲寶玉蝙蝠項鍊,這囂張的打扮比廉王妃還要奢華,滿身的香味,坐得老遠都能聞得到,真真是人比花嬌,味比花香。
莫蓮萱可是知道這位的本事,不但在廉王妃的眼皮子底下,生了一兒一女,還一直這麼嬌豔如花的活到她死的那一刻。
沒錯,別看這會這倆位鬥得狠,可前世里老廉王駕鶴西遊的時候,老王妃記掛著自己的孩子,孫子,強撐著一口氣,勉強的支撐著已經破敗的王府,而這麼看著最狐媚不過的許側妃,卻是在老廉王去的當日,便一根繩子將自己吊死在屋裡的房樑上,跟著殉了老王爺了。
莫蓮萱雖瞧不上她這副故意惹人嫌的做派,可卻對這個人的忠貞剛烈,很是看得上,只是這會,她可是連門都沒進呢,一點說話的餘地都沒有,只能是靜靜的聽著,靜靜的看著這兩位鬥法。
倒是世子夫人往日裡便習慣了和稀泥,見狀便笑著言道:“母妃不是給萱姐兒和莫家諸位小姐都備了薄禮麼?我上次瞧著倒是稀罕,這會不如賞了孩子們玩去吧,就這樣坐著,倒也怪無聊的。”
廉王妃見兒媳婦開了口,這才忍住不與許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