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用擔心他能弄出什麼么蛾子來!”
“這次你用苦肉計,立了大功啊。”易餌走上前去,衝那“祁門老三”笑了笑,道:“三爺該怎麼賞你?”
那假的祁門老三“嘿嘿”笑道:“給三爺效勞,那是咱應當應分的,不要獎賞。只求三爺趕緊止住咱的血,這會兒,頭暈的厲害……”
“你不要獎賞啊。”祁門老三“嘖嘖”嘆道:“真是忠心可嘉。可是,既然真的三爺出來了,假的三爺還能活嗎?”
那假的祁門老三一驚,忙道:“三爺,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你——”話還沒有說完,那易餌將手一揮,只聽“嗤”的一聲響,我瞥見一枚銅板劃過那假祁門老三的咽喉,此人當場氣絕身亡。
此人歹毒如斯!我看的暗暗心驚。
那易餌,即真正的祁門老三,回過頭來,衝我說道:“陳弘道,你既不敢說話,也不能動身,還能活嗎?”
我仍不理他。
祁門老三試試磨磨,想要到我跟前來動手,但終究還是不敢,道:“你這小賊奸猾!我也不近你跟前,且瞧我怎麼對付你!”
祁門老三把手一伸,不知道怎麼弄的,又是一枚銅板飛了出來,來勢也是奇快,“噗”的一聲,便釘在了我的心口之上!卻又“當”的一聲落了下去——我身上穿著寶甲,刀槍不入,銅板哪能貫穿得透?祁門老三要是隻有這種手段,我倒是不懼了。
“是了,是了。”祁門老三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道:“我先前還奇怪呢,怎麼那麼多的暗器打你,你都毫髮無損,現在才算是明白了。你的身上一定穿著什麼寶貝護甲,並非是練成了什麼金剛不壞的護體神功。哼,毒氣逼迫,什麼護體神功也得破了——所以之前那些暗器打你你才不怕。”
我還是不做聲。
祁門老三道:“你身上有軟甲護著,那你的脖子呢?”
祁門老三又飛起一枚銅板,朝著我的咽喉打來!
我覷的真,看的準,瞥其手勢,看聽其風聲,便知其來路,其落處。
我不慌不忙,輕輕地把雙腳斜著移動了半寸,幾乎不費什麼力氣,脖子也偏了半寸,那銅板便沒打中。
“好眼力勁兒,好靈活的身手!”祁門老三又擊不中,反倒是笑了起來,道:“看來老夫不拿出點手段來,還真是治不住你這奸猾小賊了!”
那祁門老三又捏著銅板,卻不打我,而是在自己的左掌掌心中一劃,溢位血來,右手伸出食指蘸著,又伸出舌頭,用那手指頭在舌頭上寫字,我也不知道他寫的是什麼,只看見他在片刻間,縮舌回到口中,然後便翻著白眼,張著鼻孔,喃喃的唸誦,模樣醜陋兇悍之極,驀然間,祁門老三大喝一聲:“起!”
我早覺腦後一陣陰風起來,那股盲蛇的腥臭味又透入鼻子裡了。
原來剛才那假祁門老三控制黑臉漢子的屍身不過是裝腔作勢,真正施展邪術的,是藏在眾賊之中的此人!
我心中計較已定,瞅準了祁門老三的位置,也不慌張,又逼出了一絲毒氣,也蓄了一口真氣,手掌一翻,捏了兩枚鐵釘在手,只等著那黑臉漢子的屍身來撲我。
祁門老三大喝一聲:“殺!”
腦後陰風撲將起來,我不用看,也知道那黑臉漢子已經動了!
我手臂不動,真氣凝指,腕子一翻,立時把手中飛釘打出去,不打別處,只打祁門老三的雙膝!
祁門老三隻留神看我全身動作,卻不料我的身體根本沒動,隻手指動了,竟打出了兩枚飛釘!
猝不及防間,祁門老三被打了個正著——那兩枚飛釘洞穿他的兩個膝蓋而過!
“啊!”
祁門老三慘叫一聲,“噗通”趴到在地上!
就是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