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的極為暢快。
那少年仔細打量著李成,看他神色淡定,並沒有尋常人受寵若驚的驚恐急切的樣子,心中暗自驚異,表面上卻還是笑著點頭道:“壯士相貌奇特,莫非不是中原人氏?”
李成不知道他見自己究竟是想幹什麼,不由淡淡地笑道:“在下李成,自西域而來,不知這位公子召見究竟有什麼事情?”
那少年聞言,點頭道:“你的口音奇怪,雖然模樣極似党項,卻並非党項人,你究竟是什麼人?能夠有這樣的機智和闊綽的出手,似乎不該是野蠻粗鄙之人。”
李成沒想到這少年看起來似乎見過党項人,竟然從自己的口音上看出破綻。也難怪,自己的髮型太特別,超前了一千多年啊。
暗自吃驚的同時卻更加小心,表面上卻還是平靜地笑道:“在下並非西夏党項人,乃是漢人,一向混跡在西域的遊牧部落中,如今剛剛回到大宋,頭髮來沒有蓄起來,所以被人誤會。那二兩銀子也是在下的全部身家,並非闊綽之人。”
告訴你了,我沒錢,該放人了吧?李成心中暗自皺眉,嘆氣不已。
那少年聞言,更加驚訝地打量著李成,點頭道:“想不到為了區區一個陌生人,你竟然願意花光身上全部的財物,實在令人感嘆!”
李成毫不在意地笑道:“不過是二兩銀子,我也算身強體壯,總有辦法可以再賺到錢,如實因此而看著那父女被人欺凌,我實在於心不忍。”
那少年搖頭嘆道:“想不到世間還有這樣輕視錢財的義士,真叫人感慨。”
李成按捺著性子,拱手道:“閣下相召不知道究竟有什麼事情?若是李成可以做到,必定……”
那少年沒等他說完,便搖頭笑道:“孤王乃是當今天子親封的康王,今日心情煩悶,帶著家人出來遊玩,在酒樓中看到壯士的義舉,有心請壯士在我王府盤亙幾日。”
李成沒想到這少年竟然是個王爺,聽他說出康王的封號,雖然耳熟,卻不知究竟是什麼人,如今正在尋找維生之計,這時聽他想要招募自己,心中真是暗自驚喜。只是看到那少年高高再上的氣勢,反倒有些不自在。
不覺搖頭道:“李成不過是個無名小卒,隨身的路引也丟失不見,恐怕會連累王爺。王爺的盛情恐怕無力擔當,所以,恐怕有負王爺的厚望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六人臉色同時一變,那帶他進來的中年人,立刻沉聲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官家如此無禮?!”
李成並沒有這時代那種森嚴的等級觀念,看他如此不客氣,也不由怒道:“在下自由之身,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閣下貴為王爺,也不能強人所難吧?”
康王看李成對自己亮明的身份還是毫不在意,心中更加驚訝,便有心招攬。不由立刻臉色一沉,衝那中年人喝道:“休要胡言亂語,這裡哪有你說話之處?還不下去!”
那中年人聞言,不滿地瞪了一眼李成,這才躬身退出屋外。
康王這才望著李成,皺眉道:“本王有心相邀,想不到壯士竟然如此拒絕,難道是壯士看不上本王?莫非是想前去投到太子門下?”
李成看他說的越來越小氣,雖然生氣,但是看他還是個小孩子,也不好太認真。只得正色道:“王爺的話,李成不敢苟同,李成來到汴梁不過一日,從未見過什麼達官貴人,今日蒙王爺相召,實在感激。只是李成一向自由慣了,恐怕進了王府後,會惹出麻煩來,連累了王爺,反而是李成之過了。”
康王聞言,無奈地皺眉道:“既然如此,是趙構有些貿然了……”
聽他自稱是趙構,李成立刻想起,歷史上的南宋第一任皇帝宋高宗趙構,不禁失聲道:“你便是宋高宗趙構?!靠!”
說到這裡,猛然意識到自己失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