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意義上來說便如同逆天,萬古而來甚至早已絕跡,此時聽聞紫寒心頭又怎會不驚。
隨著驚駭,紫寒的心神漸漸平息,不由蹙眉看向了那一人,道“你是何人?竟有五行天經這般絕世之法?”
“呵,何人?”
一時間那聲音響起,在那一刻隨著聲音響起之間,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竟不由隨之而現,在那一刻隨著聲音再度響起。
“我名段殤,是誰恐怕這個世間早已無人曾記了,在而今只不過是他人眼中的鼎爐罷了……”一句話悠然響起,在那一刻隨著聲音而動,可是在那一刻落在紫寒的耳中不知為何,竟會讓人動容。
“段殤?鼎爐?”紫寒眼中多了一份凝重,接著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呼,難道你不知鼎爐究竟是什麼意思嗎?”
那般聲音落寞而生,卻是如此的虛弱,然而僅是片刻,紫寒的眼中竟不由動容,他自然知曉鼎爐究竟是什麼,那鼎爐並未煉丹煉藥之物,而是一種極為極陰極邪的修行之術。
鼎爐便是將一人當作爐鼎,而另一人或者多人藉助那人修煉,修煉之時直接奪了他人的造化,或許汲取他人修為,或是奪了他人氣運納入己身,而這便是鼎爐之稱。
此時聞言,紫寒響起這些之餘看著眼前之人的眼底卻再度泛起了一種莫名,此時所見看著那伏跪之人時,在那一刻如同沉思,卻被他的聲音再度驚醒。
“打破封印,助我離開,我贈你無上之法五行天經,助你修行,甚至你能以我為鼎爐修行,只要你能助我逃離這裡!”
嘩啦!
那一句話響起,眼中劇烈的波動不禁傳出,在那一刻五條鎖鏈甚至不禁為之動盪而起,所見之餘看著這一幕之間那段殤的神念似乎死者劇烈的波動而起,而紫寒的眉頭卻蹙的更緊了。
“我要如何信你?你既被封在此處,在被封之前定然有著極強的修為,若是我真的打破了束縛將你放出,你對我不利我又當如何?”
“呵呵”
紫寒的聲音落下伴著凝重,而那伏跪的身軀中似乎傳出了輕笑聲,道“我願與你訂下契約,若你生我則生,若我死你亦無恙,若你想我死便是一念間,此般可好?”
聲音響起在此時卻顯得如此令人心酸,那種語氣近乎哀求,紫寒實在無法想象究竟經歷了什麼方才能夠讓人如此,然而此時所見,心中所念,在紫寒眼中這段殤在以往定然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不然也不會被人當作鼎爐束縛在此如此之久。
一瞬間,聽著這一句話,紫寒的眉頭頓時一緊,眼中所見看著那伏跪的身軀,心中所念不由想起了當年血月曾教過的那種種,其中便有著契約種訂之法,可是在他的心中卻多了一絲猶豫。
然而此時見此,紫寒卻不禁有些猶豫,道“你當真願意讓我種下契約?”
“只要能讓我離開,讓我不再淪為他們的鼎爐,我一切皆願,唯有如此我方才能夠手刃那些折辱我至今之人,方才掀翻置我於此的道統!”
此時的聲音響起,近乎歇斯底里,那一刻一種滔天之怒湧現而出,那般仇怨便若屍山血海方才能夠解脫,此時所見之餘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紫寒的目光竟不由一顫而動。
“究竟是何人如此陰狠,將你困在此處當作鼎爐?”此刻紫寒忍不住發問。
一剎那,那聲音似乎寂靜,可是下一刻那聲音再度響起時卻變得變冷。
“是他,道無臨!”
“什麼!”瞬息之間,紫寒的眼中卻是如此的意外,耳畔迴響而起之音,紫寒的目光卻在在那一刻頓時一凝,道“南天天城的大長老?”
“是他!怎麼?很不可思議嗎?”段殤的聲音響起似乎有些嘲弄之意。
此時無言而至,此刻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