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要罰就罰草民,草民早就想殺了那個畜生,如今已大人既然已知悉是草民所為,還請大人放了黃氏。她只是清理了案發現場的血跡,別的都沒做過。”
江珣冷哼一聲:“你拋屍隱匿實情,本官自會定你的罪。郝捕頭,將他收入牢中。”
郝猛剛剛坐下又不得不站起來,將周大壯給帶去牢房裡。
江珣這才回眸看向黃秋菊:“黃氏,本官問的罪名,並非是拋屍之行,而是害命之舉!”
黃秋菊愣了愣,搖頭否認道:“大人這是何意?”
江珣拍了下案桌:“周縣丞是不是你殺的?如實說來!”
“民婦沒有殺三弟,大人是不是弄錯了?”黃秋菊辯駁道。
“顏姑娘已經透過屍檢,證明死者曾經被刺過兩刀。而王翠兒只是刺了一刀就匆匆逃去,是你隨後進入案發現場,見周縣丞還未死,又將匕首刺了進去,才令他當場死亡。”
江珣將心中推測的案發過程說出,想讓黃秋菊知曉她的罪行已無法隱瞞。
誰知黃秋菊卻是一臉的困惑,反問道:“兩刀?這,民婦不知道啊,民婦進去的時候,三弟確實是奄奄一息,還沒死透,可流了很多血,眼看是活不成的。民婦只是將他拖去了柴房,沒去動過他身上的匕首,更未曾去刺他一刀!”
江珣眸光一閃,正色道:“你既然看到周縣丞還未死去,為何不想著救他,反而將其拖去柴房?可見你有報復心思!”
“我沒有,我,我確實是不想讓他活過來,但我也沒有想過要殺他啊!”黃秋菊極力辯解道。
江珣冷嗤一聲:“你還想狡辯?”
黃秋菊連連磕頭,說道:“大人冤枉,民婦真的沒有啊!民婦無緣無故,豈會殺他?求大人明察啊!”
“你並非無緣無故,而是早已懷恨在心!因為那周從文色膽包天,曾經將你玷汙,毀了你的清白,你恨不得生啖其肉、飲其血!”
江珣居高臨下地審視著黃秋菊,一雙銳利的眼睛更像兩柄利刃,要刺穿黃秋菊的謊言。
“冤枉啊,大人!”黃秋菊一聲哀嚎,匍匐在地上。
江珣見她仍是不肯認罪,凝聲道:“難道本官說錯了不成?那周縣丞沒玷汙過你?你未曾對他心懷憎恨?”
:()大禎女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