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居然想找人撞死我!”
妻子急匆匆的問:
“你說什麼?”
李德生沒回話,只是目光越發陰冷。
如果說在失竊那日,他還不能肯定的話,現在是*不離十了。
股東大會在即,方明雅也許會找人偷走他的電腦,試圖尋找證據,可她絕對不會買兇殺人,他死了對她沒有任何好處,只有沈宛心……她巴不得他死,而對比方明雅,他更好對付,死了也算是一勞永逸。
直到李德生被人抬上救護車,嘴裡依然罵罵咧咧個不停。
——
明雅收到李德生被撞進醫院的訊息,似乎明白了點什麼,晚上,她照例給卓然送飯,而後洋裝若無其事的問。
“你說李德生是不是太倒黴?前兩天家裡進了賊,沒過多久又出車禍……”
男人低頭吃飯,模樣安靜俊逸。
她瞥他一眼:
“是你找人撞的?”
男人不答腔,只是抬眸掃了她一眼,淡笑。
不說話就是預設。
明雅悟了,也跟著低下頭,琢磨著明天上醫院探望李德生,順便把髒水潑沈宛心身上……
可她剛挑起眉眼,眼前的“教導主任”便洞悉她的想法,搖頭阻止:
“明雅,有時候過於刻意往往會適得其反。”
明雅斂下心神,目光與他的對上。
他的意思是讓她見好就收?
她沉吟片刻,心裡是服氣了,可還是嘴硬的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死不認賬。
卓然微一愣,頓時笑了,筷子沾了點油,懲罰性的點上她的鼻尖。
明雅咋呼一聲,扯過一旁的抽紙擦拭,抽空瞪他一眼。
——
李德生受傷住院,明雅聽了卓然的意見沒去看他,可她不去,自然有另一個女人會去。
傍晚時分,原本安靜的走廊突然傳來一陣高跟鞋踩在瓷磚上的脆響,良久,病房門突然被人開啟,一個身著黑色風衣,佩戴墨鏡、口罩,幾乎把自己整張臉遮起來的女人走了進來。
李德生一抬頭,看到沈宛心,臉色變了變。
但他不動聲色,眼瞅著對方摘下墨鏡和口罩,客客氣氣的說:“沈夫人,你怎麼來了。”
沈宛心拉開椅子坐下,簡明扼要道:“看看你的情況,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貓哭耗子假慈悲。
李德生臉色又沉了幾分:“受了點皮外傷。”
沈宛心瞥了眼他手上的石膏,神情有些凝重。
對方擰眉的畫面恰好被他捕捉,李德生心裡氣憤。
他意有所指:“我命大,老天不肯收我,只是有些人該著急了。”
沈宛心涵養不錯,被人這麼冤枉也沒當場拉下臉,而是抿了抿唇說:
“你不要種了方明雅的詭計,一定是她找人撞你,目的就是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李德生冷哼:“誰是人,誰是鬼,她自己心裡清楚!”
沈宛心恨得牙癢癢:“你用點腦子,別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
李德生打斷:“好了,就此打住,我現在不想談這個話題。”
他瞥了眼沈宛心,看她不像撒謊,可這女人既然能狠心的找人撞方明雅,難保不會在被逼急的時候對付他。
“且不說這起車禍,股東大會在即,方小姐手裡有我做假賬的證據,到時如果她把這些東西交給其他股東,我很可能會被起訴,我不想坐牢,你一定要幫幫我。”
沈宛心聞言,臉色一僵。
怎麼辦?如果她有辦法也不會冒險對方明雅下手,現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