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就去招待其他客人了。武鋒吃的不比我慢,沒多久,我們便付賬離開。回去的路上,武鋒問我:“那兩個你打算怎麼辦?一直讓他們跪著?”
我問:“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不好奇他們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武鋒回答說:“他們昨晚一直跟著,我以為你知道。”
我說:“我以為你以為我不知道。”
這繞口令一般的話,頓時讓武鋒失去問詢的興趣。
我笑了笑,說:“先晾兩天再說。”
回去後,我們倆都沒管方九和王狗子,直接進了屋。
武鋒順手關上門,而我則坐在客堂的桌子前,琢磨怎麼解決咒鬼降的事情。雖然從蘇銘口中,得到轉移咒鬼降的方法,不過現在與本命奇蠱失去了聯絡,想找到它的具體位置,並不容易。
想了想,我拿出手機給一個醫院的朋友打了電話,約了下照x光的時間。正巧,他就在醫院值班。我回頭問武鋒會不會開車,他說會,我便與朋友定好三四十分鐘左右到那,然後掛了電話。
隨後,我們再次離開家,開車去了醫院。
有朋友在那,自然不用太繁瑣的程式,他直接開了後面給我拍片,而且當場就拿了結果。
根據x光片顯示,我胃部略微靠下的地方,幾乎貼近肝部位置,有一塊陰影。朋友知道我是養蠱的,所以沒臆測那陰影是什麼,只按要求告訴我結果。同時他說:“你最近幹什麼去了,身上那麼多傷?尤其是後背和腿部,骨頭都有裂紋。”
 ;。。。 ; ; “機會不多嗎?我倒覺得,蠱蟲離我挺近的。”馮烈山看了眼桌子上的那條蠱蟲。
說實話,馮家三口對蠱術的反應,已經比正常人好不知多少倍。對此,馮烈山解釋說:“別看我那拍賣行不大,但也經常會遇到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就見怪不怪了。”
他邀請我去家裡坐一坐,我剛收了他的隕龍根養蠱罐,本不想拒絕。但考慮到咒鬼降的事情,便說:“大家都在同一個城市,想聚聚的話,隨時都可以。我今天還有重要的事要辦,實在很不好意思。改天給糖糖和嫂子買點禮物,再登門叨擾。”
“叔叔,為什麼不給爸爸買呢?是因為你吃爸爸的醋嗎?”馮糖糖窩在唐欣然懷裡,奶聲奶氣的問:“媽媽說,爸爸吃醋的時候就不買禮物。”
馮烈山很是尷尬的笑了下,我走到糖糖面前蹲下來,摸摸她的腦袋,說:“只有爸爸媽媽可以吃醋,叔叔不是不買,而是有些禮物,不需要買。”
唐欣然對我的態度,一直都在變,最開始她感激我救了馮烈山,所以態度很熱情。然後知道我會蠱術,又變得有些戒備。剛才我去摸糖糖的時候,她下意識往後抱了抱,只是沒有完全攔住我而已。
我知道女人對這些古里古怪的事情,一般都很難接受,喜歡敬而遠之,便沒有放在心上。而馮烈山,則聽出我話中的另一層意思,很是有些欣喜。
馮糖糖依然不依不饒的追問:“什麼禮物不用買呢?”
“很多呀,例如可愛的小糖糖,活潑的小糖糖,健康的小糖糖。”我笑著說。
與這小丫頭逗樂一會後,我們又隨意吃了幾口,聊上一個多小時。直到互相都熟悉起來,這才準備分別。
目送馮家三口上了計程車,我回過頭,看向方九和王狗子,說:“你們倆也走吧,記住,這世上不只有你們會蠱術,別總想著拿這玩意坑人。”
方九和王狗子互視一眼,忽然對著我跪下來,猛地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