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負!”說完後他拿起茶杯,忿忿的佛袖而去。
他這一走把其他幾個常委給諒了下來,場面相當尷尬,幾分鐘後梁世昌嘿嘿一笑道:“班長都走了,咱也沒啥好說的了,散了吧,散了吧,呵呵。”
話說完他第一個帶頭走了出去,其他人互看了幾眼,這才紛紛起身離開。
直到散會後劉思遠才覺得自己有些意氣用事,估計無論是簡知秋還是周天亮都得去張書記那裡告自己狀了。
當晚,他正想打例行電話給女朋友,卻見她電話先打了進來,他接起電話,聽到方心怡電話裡第一句話就是:“我爸要見你。”
劉思遠大驚失色,顫抖著道:“向書記……要見我幹嗎?”
方心怡沒好氣道:“因為你們紫薇市的張書記到他那裡告了你一狀,說你眼裡沒有領到,囂張之極。”
某人心道果然是禍躲不過,只是沒想到張銘段這麼快就把狀告到了省委書記那裡,倒也太看得起他了。
還好,方心怡隨後緩了口氣又帶著點揶揄的口吻繼續道:“不過你也挺不容易,我爸也說了,能讓你們張大書記來告狀的人全省都沒幾個,其中就數你級別最低,呵呵。”
劉思遠可沒有心思和她開玩笑了,連忙緊張異常的問道:“心怡我都急死了,你說那怎麼辦啊?向書記他到底什麼態度?是不是大發雷霆?”
方心怡想了想道:“還好啦,沒到大發雷霆的地步,不過他當然覺得你的確有問題,沒辦法,他看問題角度不同,在他眼裡不配合市委書記的方針,就是不顧大局的表現,讓你過來是看在我面子上,想當面敲打你一下而已。你以為什麼人都可以讓他這個省委書記抽出時間來專門教育一番的?應該感到榮幸才是嘛……”
劉思遠哭笑不得道:“那我怎麼應對啊?”
方心怡這才認真道:“放心啦,誰都沒我瞭解他,所以有我在你不用擔心,你就按我教你的去說……這樣子吧,你早點來漢江,我請假出來和你一起彩排一下。”
第二天,劉思遠再也顧不上其他事情了,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省委書記召喚啊,他披星戴月的天矇矇亮時候就出發,死趕活趕,早飯都沒吃飽,終於在中午時分趕到了漢江市,因為和女朋友約好,下午兩個人在賓館裡要商量下應對之策。
在賓館裡面他花了一個下午時間,按照方心怡的指導精心準備了一番,同時還緩衝了下自己的情緒,以免過於緊張導致犯錯,就這麼一直折騰到了晚上六點半,他才鼓起勇氣,帶著兩瓶好酒硬著頭皮敲開了省委書記家門。
雖然也不是第一次來省委書記家,但是當時他的心可以說是提到了嗓子眼,還好進門後得知向書記還在回家的路上,而方心怡的母親方碧如對他態度尚可,還算比較熱情地把他迎了進來,加上方心怡也是故意弄出一幅親密樣子挽著他胳膊坐他身邊,讓他壓力頓時減輕不少。
不過十分鐘後,當省委書記向天明回到家裡,在他對面一坐,母女兩人就很自覺地往跑開了,把劉思遠一個人留在了客廳面對向書記,害得他緊張得都有些發抖,背脊上冷汗直流。
弱弱的叫了聲向書記好後,幾分鐘才聽到向天明淳厚的聲音道:“聽銘段書記說,你的大局觀很不夠,考慮問你的時候著眼點很小,在縣委常委會上也不太顧全大局而是喜歡意氣用事?”
劉思遠深呼吸了一口後才按照下午和方心怡排練過的話道:“向書記,張書記可能是因為他平時日理萬機,管得都是市裡面的大事,對我們縣的一些事情還不夠了解,對我有些誤會了。所以關於他對我的批評,我想稍微解釋下。”
向天明哦了一聲,看著他,顯然想聽聽他怎麼說,劉思遠這才繼續道:“其實張書記之所以對我有些誤會,主要起因還是因為關於我們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