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沈蝶煙的左手指著上面的水鐲說,“連聘禮都帶上了還不承認麼。”
“你……你,耍賴,那奇怪的鐲子明明是你擅自套上去的。”
“你想反悔了不成?”濮陽宗政微微託高沈蝶煙笑著問。
他近些日子來一向冷淡嚴肅,何時像今天這般總是笑的如沐春風。沈蝶煙不由得看呆了,等著她反應過來後連忙將臉撇到旁邊去了。
“看你這副對我痴痴傻傻的模樣,我倒是放心了。不過你不難受麼,若是別人讓那內丹在體內停留了這麼久早該痛苦的不能自已了。”
“難受,可是——”
還不待沈蝶煙說完話,裙子便被濮陽宗政從下來撩起來了。他輕輕咬著沈蝶煙的耳珠,從口中噴出的熱氣竄進耳中,教沈蝶煙又忍不住顫抖。
看著對方因為一點小愛撫便露出的手足無措的生澀反應,濮陽宗政竟然笑了出聲。沈蝶煙更覺得羞恥,雙手捂著臉恨不得縮排水中。
濮陽宗政撫上她細緻的腿,同時在它耳邊輕輕說:“別怕,交給我就好,一切都交給我。”
一邊安慰著沈蝶煙一邊抱著她向潭邊退去,沈蝶煙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人已經跨坐在濮陽宗政的腿上。
離開冰涼的潭水後,身體燒得更厲害了,偏偏她又覺得眼前的情景是羞恥的。濮陽宗政坐在潭邊,一隻腿曲著壓在另一條還留在潭中的膝蓋上。沈蝶煙心中想著該抗拒,身體卻貼的越緊密了。
“你害怕麼?”濮陽宗政的聲音帶著不可思議的柔情,他在沈蝶煙左眼輕輕落下一吻,隨即在她右眼上也重複輕柔的動作。
沈蝶煙只覺得那吻像是三春月的柳絮落在眼上、心尖上一樣。她搖搖頭:“不怕,只要是你我就心甘情願。”
沈蝶煙誓言般的輕言軟語讓濮陽宗政一時忘記些什麼,只覺得了欣喜與滿足。
………【第六十五章 魚水之歡】………
沈蝶煙閉著眼睛攬住了濮陽宗政的脖子,滿腦子也不知道該想些什麼,最後乾脆什麼都不想,只是認真感覺著身體中的內丹藉由轉移那些注意力。
濮陽宗政輕輕啄著沈蝶煙的額角唇瓣,偶爾也會出聲安撫。手指鑽進寬大的裙中,沈蝶煙睜開眼看到自己還穿著胡粉色的鞋子,她小聲的說:“鞋子,鞋子……這樣,好難看。”
濮陽宗政知道她未經情事,即便傾心託付,可仍舊會覺得不符禮數羞恥難堪。尤其是看到自己衣衫半攬,玉足是還穿著鞋襪在這林子深處真如同野合般。她自幼被沈明廉那教書匠帶大,滿腦子的禮義廉恥在這種地方真是委屈著她了。
他伸出手繞到身側摸索著將沈蝶煙的鞋子退下,連足衣也輕輕扯掉。沈蝶煙赤著腳後忍不住蜷縮的白玉似的腳趾。濮陽宗政伸手在她腳心撓了兩下,她連忙垂下膝蓋腳面緊緊貼在草葉上,腿反而張的更開了。濮陽宗政趁機扶著她的腰微微抬高些,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一陣撕痛逼的掉下眼淚。
濮陽宗政見她疼的瞬間就白了一張臉不敢再有動作,一邊吻著她的臉一邊問:“很疼麼?那我先不動,你覺得不疼了再同我說。”
沈蝶煙縮著肩膀雙手緊緊抓著濮陽宗政不知何時脫下衣物的赤…裸肩頭。疼,真的很疼,可是身體的那把火卻燒得她更痛苦,她忍不住張口咬在濮陽宗政的肩頭:“疼,疼死了,可是那內丹更難受。”
她邊咬邊說,牙齒不斷磕在結實的肌肉上,濮陽宗政不但覺不出痛來,反而更撩起了他的**。他啞著嗓子問:“那我動動可好,若是覺得痛,你便接著狠狠的咬下去。”
聞言,沈蝶煙馬上鬆了口,看著他肩上紅紅白白甚至是坑坑窪窪的無數牙印後悔的問:“你疼不疼,我一疼起來就拿不住分寸了。”
濮陽宗政不說話,腰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