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還有那個在藕香鎮肆虐過的妖怪也在這裡,我們還是先上京,等以後在來說什麼報仇的時候。還有,李越——”沈蝶煙很認真的說,“你要是想知道你爺爺阿婆的事情,你必須上京,問我父親。”
李越不解,但是點頭問:“妖怪,哪一個,我現在都分出些精怪來了,為什麼我看不出來?”
“就是那個腰兒。”
李越搖頭,“我不信,她可是我師父的未過門的媳婦。姐,你別這樣說人家。”
“我像是連差點就把自己給吞進肚子裡的妖怪的臉都記不住麼?”
李越又不說話了。
沈蝶煙瞪大了眼睛看著李越,忽然,咧嘴一笑:“太好,可讓我給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究竟有多擔心你。”
李越逮著機會一般,又撲回了她懷中。
………【第一百七十七章 妄災】………
沈蝶煙以為這樣就算了解決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可是,她卻忘記了,小孩子,最是容易被人挑唆的了,尤其還是離家這麼久的孩子。
所以,還沒有等她見著崞驍與鷥庭,鷥庭崞驍就能先見著了濮陽宗政。
濮陽宗政看著自己腕子上以及腳上的粗重的鏈子的時候,他有些不解的看向李越。李越站在一堆道士中間,濮陽宗政問問:“你姐姐呢?”
李越見濮陽宗政說的這麼自然輕鬆,也來了氣,大聲罵著:“你這個騙子,要不是你仗著梁大哥的相貌,我煙兒姐怎麼會看上你這妖孽,還心軟跟了你。她要是看清你的面目,還會這麼護著你?”
濮陽宗政最恨聽到這種話,他也瞪著李越:“李越,你不要以為你仗著煙兒疼你,說話就沒了分寸,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說這種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聽濮陽宗政這語氣,李越更怒了。他不是老老實實讓人當兒子罵的主,他衝濮陽宗政回罵著:“你當自己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我姐有我,用不著你在這當好人。你放心,離了你,她一定比現在過的好。”
濮陽宗政眯著一雙眼睛,眼神似刀。眼見這一大一下兩個男人,罵的卻都是些家長裡短的的破事兒,李越身邊的一位年紀近三十的男人站了出來,先拿眼睛一瞥,瞟了李越一眼,李越立刻就不說話了,乖乖巧巧的退了兩步。濮陽宗政見著了,心裡不由自主的想,這要是讓煙兒給看見了,說不定還不知道該怎麼個傷心難過呢,她自己好不容易帶到這麼大的孩子,這才多長時間啊,居然就就成了人家的,被馴服的這麼乖。
那男人看向濮陽宗政,青色的袍子穿在身上,看那頭上的玉簪,可見身份在這裡也是不低的。
這人濮陽宗政看著眼熟,想了一想,也記起是那時藕香鎮上的一個,只在四海樓中見過一面。()那男人也沒說什麼,只是讓人把濮陽宗政帶了下去。濮陽宗政也沒有反抗,被幾個人就那麼就拖著鏈子給帶走了。
那男人等濮陽宗政離開後才對李越說:“你那個姐姐,先不要讓她知道,等為師解決了這些事情後,再跟她解釋。”
“知道了,師父。”李越點點頭,忽然又笑著說,“誒,師父,師孃呢?最近怎麼總是見不著你跟師孃?”
“她身體不舒服。”
“哦。”李越點點頭,接著問:“那個妖孽該怎麼解決,還有之前抓住的那個,師伯們是要怎麼解決?”
李越的師父,宋風巖,年近三十,是這一輩中年級最小的。李越該喊師伯的那些,大都是須皆白的老者了,像宋風巖這般年歲的,沒幾個有這麼高的輩分。李越能拜宋風巖為師,從某一方面的方面來說,也是一種讓人眼紅的事情。
宋風巖說:“沒你小孩子的事情,這兩天有沒有好好的練功?”
“一天四個時辰,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