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王一言會突然把手放在自己的頭上,而那短短的兩個字就已經給了她驅走不安的信心和勇氣,他總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一句簡單的話,就能讓她無比的安心。
“那思源學姐呢,你和她那麼親密。”
王一言一聽到霍思源的名字語氣就蔫的下來,嗔怪的看了一眼黎桑柔“別和我提她,我怕她,她每次見我都臭我”。
黎桑柔一聽王一言的語氣也是笑了起來,她今天也聽說了一點關於王一言和霍思源的事情。
“好啦,不說這些掃興的了,我送你回去吧,已經比平時都晚很多了”。
“恩,好”。
在我們這個年紀誰沒有認真過?只是當理想和現實出現不正常的錯位時,我們曾經的堅持便顯得是那樣的蒼白和可笑,可悲的是,即使是痛,我們也痛的心甘情願。
“佛祖,王一言還沒回來嗎?”剛剛從外面回來的陳凡一臉的喜色。
“看你那個樣子,有什麼好事啊?”祖德行睜著一雙賊眼看著陳凡“你知道的,王一言天天早出晚歸的,不過平時回來的時間都很固定啊,今天晚了這麼久也沒見回來,說不定人家在和誰誰誰,你情我儂呢”。
聽了祖德行的話,陳凡皺了皺眉眉頭。
“要不給他打個電話吧”一直悄悄不吭聲的白子名說。
陳凡拿起手就就給王一言撥了過去“關機了”。
陳凡有點擔心“咱們出去找找吧”。
“陳凡,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別問那麼多了”聽到祖德行有點嚴肅的質問陳凡也有點不悅。
祖德行也沒多說什麼,穿好衣服,三人剛出宿舍樓就看見王一言一搖一晃的回來了,只是王一言的神情是心不在焉的,就像丟了魂一樣。
正文 直行
祖德行說“純真是孩子們的專利,成長就是看誰變得越來越自私,所以只有大人才會對小孩子說謊”。
“喂,黎桑柔,我陳凡。”陳凡看著王一言走遠了之後就撥通了黎桑柔的電話。
“這麼晚了有事嗎”?
“下來一下吧,我在你宿舍樓下”。
黎桑柔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聲“好”,這麼晚打電話可能有真的有什麼急事呢,穿上鞋就匆匆下樓了。
“陳凡?”他聽到聲音驀然回頭,她穿著的是他們第一次相遇時穿的長裙,手輕輕的挽了一下右耳邊的長髮,在昏暗的路燈照應下從女生公寓中向他走來。
黎桑柔是本地人,有著明顯北方丫頭的韻味,高挑的個頭,柳眉丹鳳眼,直挺的鼻樑,菲薄的雙唇,配上消瘦的模樣,顯得格外的青素。
王一言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看呆了,直到她走到了他的面前。
“陳凡,有什麼事嗎?”黎桑柔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傻笑的男生。
輕輕的聲音把陳凡拉回了現實,他張了張嘴,又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黎桑柔看著一反常態的的陳凡,平時他總是話最多的一個,也是最貧的一個,好像就沒有什麼他不敢說的話,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陳凡從來沒有覺得自己也有說話結巴的一天,他明明有好多心事要告訴她的,可是就是無法從容的說出口,咬了咬牙,陳凡一把抱住了她。
“陳凡,你幹什麼,快放開。”她懵了,也許是他報的太用力了,她感覺胳膊有點疼,使勁的掙扎了起來。
他置若罔聞,依然緊緊的抱著她,她在他的懷裡,他就感覺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