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環境,我的應變能力彷彿是我與生俱有的特性。面對這一切險境,我都無懼於心。
接著,我回頭一看,也就剛才那麼一瞬間,那隻藍色的大怪獸就已經向我追了過來。我見此情況,只能回過頭來,顧不得一切地奔跑。我感到整座橋都在劇烈的晃動,原來藍色怪獸已經上了橋,追趕上了我。
一剎那,兇猛的藍色怪獸朝我迅速襲來,就此襲擊了過來,沒有任何理由或原因,只因要撲倒我,至我於死地才行。我想在極速的奔跑中,我還是被它微微地撲了一下,撲到了我的背。
我被它那沉重腳上的利爪給傷到了。利爪伴隨它的重力,已經把我的後背抓傷,我能感到一股暖流瞬間就在我的後背出現。
然而,只用了幾秒鐘,我那被它抓傷的地方卻又自動地消失,神奇地復原——即使這樣,我還是被怪獸撲得踉踉蹌蹌地往前傾倒了幾下,差點就倒在橋上。不過,我卻手一抓,抓住了橋上的索繩,就此控制住了全身,使全身保持住平衡,也使自己的定力穩定下來。
我一直都清楚我的皮外傷會自動復原得十分快——這也使我對任何想侵襲我的怪獸,包括此時這頭巨大的藍色怪獸,我都不會感到害怕,因此就從這一點來說,我就不會再一味地逃避怪獸的攻擊。
“與其逃避,還不如就此來場決鬥,非把你打個半死不活不可,如果你這畜生還不知道死活的話。”我在心裡暗想:“快反擊!”也就是在這一刻,我立馬轉過身來,進入和怪獸的打鬥中。
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什麼怪獸打鬥,包括眼前這隻無比兇狠的怪獸打鬥一場,我並非出於害怕,而是不想用暴力來使自己找到離開這裡的並透過這次測試的方法,因為這讓我覺得未免過於殘酷了些。可此時又不能不勇敢地面對這一殘酷的事實。
這頭巨大的長有八隻角的藍色怪獸見我轉身對立它,也和我對峙了起來。只聽,它爬著身,前身向前爬,後部朝上翹,雙目發紅地如怒火中燒似的看著我。我鎮定地試圖站穩身,整座索橋左右搖晃了一下又一下,才慢慢地穩定下來。
一陣冷風朝橋吹過,吹到我的臉頰上。就在我穩定的那一刻,藍色怪獸又猛地向我一撲,這一撲,它跳得老高,我卻眼疾手快,彎身,雙腿一屈,讓它撲了個空。然後立即轉過身來,面朝它。
它在橋面打了一個滾之後,甩甩頭,穩定身子,見沒有撲著我,惱怒至極地轉過身,又立馬朝我狂奔而來,在離我兩米之處,就此起身撲抓而上。
我淡定地一仰身,臥倒,再朝上空使出一腳,剛好踢中它那有條紅毛的硬肚皮。就這樣,它中了我一招。
然而,這一招可惹惱了這隻畜生,於是它使勁地搖著腦袋,雙腳不停地撓著腳下的橋板。橋板被它那鋒利的爪子撓得發出“碎碎”的響聲。橋板上產生的屑沫一塊又一塊,直往橋下掉去,橋板上頓時就出現一條條深深的利爪抓過的痕跡。
可是,對面的懸崖邊,另外一隻巨大的紫色怪獸和那隻銀角小怪獸卻在不停地撓著腳下的泥土,併發出“嗚哇嗚哇”的響聲。看上去,它倆好像神情不定似的搖著腦袋,彷彿在為這隻藍色怪獸著急似的。
然而,這隻藍色怪獸只是回過頭去望了一眼兩隻怪獸,又回過頭來面對我,發出兩聲“嗚嗚”響聲,似乎並沒有再意它們,而是向我更兇猛地撲了過來。
這下,我可不得再讓它,等它正要起身時,我已凌空騰起,一腳抽空,朝它重重地一踢。就這樣,我腳和它接觸的那一刻,正好不偏不移地踢中它的獸頭。也不知為何,我使出這一招之後,卻沒有感到腳上有任何一絲疼痛感,也就說我腳踢到它的獸頭的那一刻。
我這一踢,這一招能是這麼輕而易舉地完成,可以說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中,彷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