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嘍!”
錢靈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忍不住看了看她粉紅的嘴唇。不是我變態,是她吃著油條沾了一點油沫的小嘴看起來就像是帶著晶瑩露珠的粉嫩花瓣,會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甚至是… 輕輕地咬上一口。
現在,錢靈是坐在地上吃著早餐,而我是坐在沙發上。從這個以高望低的角度來看,除了在心裡覺得很給力外,就連視覺效果也讓我覺得相當地“雞動”。特別是嚼著芝麻球的嘴巴,已經分不清是在吃東西,還是在吞口水了?
唉,我是該佩服自己的定性不高,還是得表揚自己的“性情奔放”呢?汗顏啊!就連早餐也可以是吃的心猿意馬,我真是對自己服氣了。
為了防止“雞動”的表面給我帶來直接的負面影響,我乖乖地從沙發上溜坐到了地板上,而且,身體還是跟錢靈隔著一個玻璃茶几的阻隔。現在,我很安心地在心裡擺出剪刀手,然後可憐巴巴地告訴自己:終於… 可以不用理會“雞動”帶來的副作用了,真的是 easy
如果再不坐下來,我怕我會是拿著芝麻球沾著鼻血吃,我擦!
現在徹底坐了下來,視線就不會居高臨下地看到錢靈胸前一片飽滿了。我表示,東西半球只有一片雪白,沒有如“海水”包裹著的蔚藍。看到我只低頭不說話的樣子,錢靈皺了皺眉頭問我,“怎麼啦?早餐不喜歡嗎?”
暈~ 錢靈到底還是嫩了點,有木有?
對於她問的話,我抬起頭很肯定地告訴她,“沒有啦!我在想,我昨晚是不是很丟臉?吐的是不是很……”
“咦,別說了,吃早餐呢!”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錢靈已經打住了我的話。
“哦…”一個字吐出口,芝麻球已經被我一口丟到了嘴裡。
默默地吃著早餐,周圍彷彿都安靜了許多,靜得… 只剩下吸管吸起豆漿的聲音了。
隔了一小會兒,錢靈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她問我,“你家小班的事,你知道嗎?”
我知道錢靈喜歡叫苗苗做小班,不過,我還不是很肯定她問的是不是上次苗苗家的事?所以,我還是保持警覺地問:“怎麼啦?”
“她家老頭賭錢輸了,跟我哥求救的事,你不知道嗎?”
“哦,這個事我當然知道。”
“呵,應的很輕鬆啊!是不是又做了一回英雄救美?”說這個話的時候,錢靈是雙手趴在玻璃桌上,大眼睛閃耀著“波瀾”在望著我,給人感覺… 她很期待從我口中聽到答案一樣。
看著她的樣子,我在心裡碎了一句:我勒個去~ 能不能不要這麼萌?
特別是現在,她咬著吸管,歪著頭,靜候我說話的樣子,真的讓我手心都滲出汗來了……
接著,在自我調控了一下下後,我不敢望向她卻又不得裝作很淡定地說:“哪裡英雄救美了?你都知道有這個事,那你哥肯定也有跟你說吧?要不,就是你追著他問,是不是?”
“還好啦!我也是知道一點點而已。”說完,她很洩氣的把臉枕在了手上,而手裡卻在不斷地把玩著空了的豆漿杯。
看著她失落般的樣子,我彷彿看到了一個可憐無助的小女孩。就如,她原本是想著有人哄,想著有人給她講故事的,結果,那人卻告訴了她一個低階無聊的故事:從前,森林裡有一隻快樂的兔子,後來,狼吃了兔子,故事也就完了… 額…
現在,要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錢靈乾脆不說話了。我打趣地問她:“以前,有沒有人這樣說過你?”
“說什麼?”這時候,錢靈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說你很可愛,真的很可愛。”
一聽我這麼說,錢靈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表情略帶疑問地問我:“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