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在樓下逛了一小會,正想要開口說點什麼?老三剛好打電話進來,讓我們準備準備上樓吃飯了。
一聽到“吃飯”兩個字,陳柔又習慣性地咬了咬嘴唇,然後慘慘又很可愛地說,“丫,那麼快啊?”而且,說話時,表情特少見的很憨很逗,讓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一邊推著她的肩膀往電梯方向走去,一邊安慰道,“還快啊?我們都逛了很久了,難道你要餓著肚子坐車啊?”
“那好吧!”陳柔垂著頭,此時更像一個長不大的小女孩一樣,還是我推著她走的。
一進門,就聽到飯桌上,開始在放碗筷的聲音了。廚房裡,猴子有如大廚般的炒著菜,左手拿著鍋,右手拿著鏟,時不時翻著鍋,嘴裡還自言自語地大叫著,“媽的,爐火快,炒菜真爽。”
陳亮一看見我們進門,拉開兩把椅子,招呼我們快坐過來,還差一個青菜就可以吃飯了。
“好的,我去洗下手。你們先入座吧!”
“我也要去。”陳柔稚若嬰孩般的聲音響起,小手又象徵性地向上舉了舉。然後,跟在我身後來了洗手間。
我擠了一點洗手液,開啟水龍頭洗了起來。陳柔湊過來,笑笑的,但又壞壞地說,“洗手不是這樣的。”
我還沒有回應她的話,她就湊了過來。擠了點洗手液,沒有自己洗,而是,伸出一對柔荑捧著我的手,為我輕輕地搓洗著。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過於敏感,還是興奮過了頭?雙手被她一對柔荑捧在手裡,又輕輕搓洗著,感覺到的不是泡泡的細滑,而是她柔嫩的雙手。
那種夾雜著泡泡而產生的觸感,可以讓你體內的腎上激素和荷爾蒙同時迸發,最終攪合在一起。那種迸發並相融合的感覺,猶如躺在一個柔軟的大床上,全身被一個充滿誘惑和妖豔的女人輕輕地……慢慢地……撫摸著,摩挲著…… 接著,從頭頂一路到腳底,彷彿被塗滿了紅色指甲油的,長長的手指,觸電般地劃過。毛孔,也因為全身浮現的雞皮疙瘩,帶著激情和亢奮,完全地張開著。那種快感,好像大腦放棄了思考的意識,在那裡輕盈地跳著舞,而你的全身,骨頭,也早已經酥軟了。
洗手,只是一個短暫的動作。但對於我來說,這個動作,好像持續了一個世紀之久。
“在想什麼呢?快出去吃飯吧!”
“啊!沒有,沒有。”我連手已經被沖洗乾淨了,都還半天不知道卻又傻乎乎地佇立在原地。
陳柔對我俏皮地吐了吐粉舌,轉身走出了洗手間。而我的雙腳因為剛才迸發的快感,卻麻痺到移動不了。真的好可笑!!
我抬頭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眼前出現了短暫的幻覺?我竟然看到了街頭霸王裡的掃把頭。媽呀!是不是剛才被靜電給觸暈了?怎麼感覺頭髮都是直直的,硬硬地挺立著?我沒有手起刀落般的誇張,只是拿起鏡子前的梳子,對著頭髮從額頭往後面重重地梳了幾下,才勉勉強強讓自己從緊繃的快感中逃離了出來。
出了洗手間,程思林和老三已經坐在椅子上,準備開紅酒了。回想起來,這兩天我們也喝了他不少紅酒,吃了他不少冰箱裡的菜。就連波哥也很嫉妒又半開玩笑地說,他來程思林家這麼久,都沒有看見他給他倒過一杯水。呵呵,難道這就是代溝?還是太熟了,也不好?
老三遞了紅酒給我,也順手給了陳柔一杯。我卻把陳柔的紅酒拿在手裡,對她笑了笑,說:“你不要喝酒了,等下還要坐車呢!”
陳柔大眼睛對我翻了個白眼,不滿地說:“紅酒可以美容,你不知道嗎?哼”
可我還是在她眼皮底下,把紅酒倒了一半過來。雖然,老三給她倒的不多,但我覺得那個份量對她來說,已經夠多的了。而且,我怕陳柔此時在心裡打著小算盤,一喝了酒,就說自己醉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