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某處草坪上,這裡是一處被夏風吹拂的很乾爽的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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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刻亮麗的陽光中,柔嫩的臺灣草顯得更加的鬱鬱蔥蔥,而且綠如墨玉。而此時,涼爽的樹蔭下,陳柔和李青正背靠背地坐在草地上,充滿回憶而又趣味的聊天著……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嘴角是怎麼啦?”
我一個轉身過來,摟住陳柔的肩膀說:“沒事啦!為了追你,跑的急,磕了一下而已。”
陳柔被我一摟,順勢倚靠在我肩膀上,很是關心地追問:“你肯定騙我,你是不是到我家裡去了?還遇到了我哥,被他打的?如果不是,你怎麼知道我要出國,還在機場呢?”
被這麼一連串的反問,我有點啞口無言了。後腦勺的碩大汗滴讓我攪盡了腦汁,呵呵地笑著對陳柔說:“這個你也知道?要不是遇到你哥,我還真讓你跑了。”
瞞是肯定瞞不住的,但是,我肯定不能直接說是被陳凡打的,對不對?
可是,聽我這麼回答,陳柔一下子坐了起來,捂著我的下巴就說:“哼,他真的打你?他敢的話,我就不跟他說話了。”
聽陳柔這麼一說,我突然間變得“雄起”了。一個男性的權利、自豪和地位,在我此時的腦海中赫然而升。老實說,我算是在今天被陳柔給徹底征服了。心裡的感覺此時是暖暖的,就如同電流一閃而過,讓你每個毛孔甚至頭皮都張開了。我突然可以預想到未來,如果我跟陳凡起了什麼衝突?只要是對的,陳柔一定會立場明確的站在我這邊的。
對此,我可以說她對我愛的太痴狂了嗎?我想不是的,她的愛不是痴狂,不是盲目,而是發自內心那種愛了就愛了。她給我的愛,從她會說話的眼神裡告訴我,她愛的很堅定不移,愛的很一心一意。
想到這裡,我又輕輕地把她摟了過來,然後一起臥倒在了乾淨、柔軟的草坪上。這一躺,陳柔連同烏黑的髮絲一起枕在了我的胸膛上,而我也緊緊地抱著她,好似怕她會突然消失一樣。畢竟,那個在白色霧霾中的夢太可怕了。我可不想摟著陳柔,還讓她再一次從我眼前消失。即便是個夢,它也讓我嚐到了擁有和失去的感覺。所以,我不想跟夢醒後心碎的感覺去較勁什麼,那樣的自己,真的是很犯二。
人家說坐懷不亂,可是,我現在是躺著被陳柔枕著。而且,她一躺下來就不說話了,只是靜靜地聽著我心跳的聲音。我開玩笑地說:“放心啦!我還活的好好的。”
陳柔一聽我說這樣的話,一個起身,嘴角輕輕一咬,伸出小手就往我嘴角打了一下。然後,表情很嚴肅地說:“下次,我不准你說這個話,知道不?”
被打了一下,我當然不會疼,但卻被陳柔認真的可愛模樣給逗得笑了出來。所以,我打趣地說:“那我再說了,你會怎麼辦?”
陳柔細長黛黑的秀眉一皺,嘴角一撅,一對大眼睛如若思考的向上翻起,貌似還真的為這個問題想了起來。看著她頗為認真的模樣,我一個起身就抱住了她,接著,低頭往她紅潤細薄的嘴唇親了一下,然後嬉笑地說:“小傻瓜,我來幫你想吧!如果我再說這樣的話,就罰你親我一下,怎樣?”
“好,你說的哦……”說完,陳柔還顯得很是高興的樣子。但是,她很快就覺得不對勁地抗議,“噢,你欺負我。是你說錯話,要被罰,幹嘛說是你罰我?”
“哈哈哈,現在發現太遲啦!”沒有給陳柔一絲反應的機會,我的嘴唇已經再一次覆蓋在了她的櫻桃小嘴上。這一次,我們吻了好久。一開始,陳柔還比較羞澀,甚至羞澀到沒有一絲技巧地閉著眼睛被我乖乖地吻著。到了最後,她慢慢地抓住了我的手臂,慢慢地體驗到了我這種充滿羅曼蒂克式的“法國溼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