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彷彿… 荷爾蒙都有點詭異地破體而出了。就在我想要將我意淫的幻想繼續擴大化的時候,陳柔卻輕輕地開口了,“你幫我把頭髮抓住然後捧起來,我要全身衝一下了。”
一聽“全身衝一下”,我立馬血脈賁張地說:“你來捧吧!我來幫你衝。”
可是… 陳柔的一句話讓我原本激情四射的心在瞬間就碉堡了。在我跟她說,“我來幫你衝”後,她不緊不慢地回覆我:“待我長髮及腰吧!”
結果,不管我怎麼苦苦哀求,陳柔就是背對著我,不讓我親手上陣。對此,我只能是手捧著陳柔黑色如墨,長欲及腰的秀髮,眼巴巴地在背後看著她。那種感覺,就猶如皇宮裡專門服侍皇后出行的侍從,只能是低著頭、卑微而又靜靜地託著主子長長而又高貴的裙尾。也正是這種感覺,讓我心裡很明確,陳柔就是屹立在荷花上的孔雀,也是飛翔和舞動在河邊的鳳鳥。
浴室裡溫熱的霧氣和外面的冷氣對比,我只感嘆少了一個浴缸,否則,我絕對會拉著陳柔一起泡熱水澡的。轉眼間,陳柔已經沖洗好了,而我一個人還傻乎乎地站立著。看我有點發呆的樣子,陳柔笑著問我,“我幫你搓背怎樣?”
哇靠!!一聽這個話,剛才未能幫陳柔沖洗的遺憾一下子就被一掃而空了。轉眼間,我的頭已經點得跟縫紉機上快速抽插的機針一樣了。當然,浴室裡是找不到小板凳的,因為太過於興奮,又怕陳柔是哄我玩的,我直接背對著她坐在了光滑的地板上。一坐下來,我就開始按捺不住地催起了陳柔,要知道,這一刻對我來說,是以前跟音音和苗苗還沒有經歷過的。我的感覺告訴我,這不是島國大片才有的嗎?
心裡想著,陳柔已經坐到了我身後,而且小手還拿著沐浴露在我後背上慢慢地抹著。我勒個去!被陳柔稚嫩的小手一抹一摸,我全身難以控制的起了痙攣反應,只是這種反應不是抽筋般痛苦的,而是一種輕飄飄的感覺。我發現,我都有點忘記自己的存在了,甚至… 忘記了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那種猶如被輕微電擊的感覺,恰到好處的讓我全身的毛孔都完全張開了。就連頭髮… 也有點微微的起立,貌似在接受和配合這一種無法形容和抗拒的“侵襲”。
享受著這種不能言喻的感覺,我承認我有一點邪惡了,我多希望陳柔用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 額,算了,不說了。
當陳柔稚嫩的手掌改成修剪得圓滑的指甲劃過我的後背時,我竟然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陳柔輕輕地笑著說:“是不是很癢?”
我半眯著雙眼說:“癢,但卻很舒服,全身舒服得快散架了。”
“是嗎?那這樣呢?”說完,陳柔用手指在我後背快速地比劃著。
我眉頭一促,因為癢而有點發笑地說:“你是不是在寫字?”
“嗯,你猜我寫什麼?”
“剛才沒注意,你再寫一遍。”
“好,猜得到,我就繼續幫你搓背。猜不到,你就自己洗,嘻嘻!”
“不是吧?那你寫慢點。”說完,我已經變得全神貫注起來了。
過了一會,我連猜了三次,但每次都是錯誤連連。不是我不會猜,而是我變態地把集中起來的念力都放到了舒服的後背上,因為…陳柔每比劃一下,我的手指就會因為過份的舒服而忍不住地緊緊抓住腳底板,所以,我是被那一種舒服勁給徹底征服了。
到了最後,我和陳柔在浴室裡嬉鬧了起來。當然,陳柔是真的在跟我嬉鬧,而我卻“醉翁之意不在酒”,跟她玩耍的時候,我自然是左右開工,上下得手,嘻嘻!
回到被窩裡的時候,一看時間,我才知道我們在浴室裡耗了快一個小時了。躺在溫暖的被窩裡,慵懶地抱著陳柔,我又想到了早前想到的問題,就是… 在陳柔生日的那個晚上,也就是我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