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現在躺著的人……還是不是剛剛躺著的人。”
小舟愣住了。
旁邊的椅子突然倒了，伴隨著一聲誒喲，緊接著就是花明野的罵聲：“楚惟你有沒有病啊，天那麼黑你還說這種神神叨叨的，嚇誰啊。”
楚惟捂著屁股從地上起來，指著花明野，“你踹我凳子，你完了，我今天非要和你打這一架。”
“誒呀，你們，不要打架。”盤子椅子各種聲音夾雜在一起，場面一時陷入混亂，小舟伸著兩隻手摸著黑勸架。
突然，楚惟和花明野的腹部同時被什麼頂住，身體感到一陣寒涼，他們同時停了手。
在他們二人之間橫著一柄劍，將他們二人隔開。
是葉風闌的無過劍。
“別鬧了。”
聽到葉風闌的聲音，楚惟稍微心安了些：“你也醒啦？誒，那宋歸時是不是也醒了，也不吱個聲。”
小舟摸著桌子邊角走到了宋歸時的位置上。
“主人。”
她喊了聲，竟然感覺到宋歸時方才一直坐著的地方現在是空的。
也就在那麼一瞬，衣料輕撫過她的指尖。
她再伸出手，那位置上多了個人。
躺在原來的位置上，紋絲不動。
楚惟在那邊探腦袋：“宋歸時，你別裝睡啊。”
宋歸時並未答話，楚惟喃喃道，“嘶……難不成還真沒醒。”
剛才的速度太快了，但小舟確信那不是幻覺。她閉上眼，又睜開，有些疑惑。她和宋歸時有劍契，能感覺出來眼前這個就是宋歸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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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剛剛他就是離開過。
小舟知道宋歸時醒著，但沒有回應楚惟，她感到奇怪。但她想，主人怎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於是猶豫再三，“主人他，好像，還沒醒。”
葉風闌淡淡抬眸，視線在黑暗中穩穩落到了宋歸時身上。
這迷藥雖然厲害，但不足以讓他昏睡那麼久。
楚惟道：“怎麼回事啊，拿火摺子看看吧，別是死了。”
花明野已經摸黑到了前臺，撞到了什麼東西，“咚”了一聲。
小舟想起方才的事，提醒：“剛剛那裡，有人。”
“有人？”花明野說完，手就摸到了蠟油，他掏出袖中的火摺子點燃了燭臺。
他用一隻手擋著風，把燭臺往上舉了點，面前什麼都沒有。
他再往遠了看。
不遠處幾人的桌子上，葉風闌，楚惟，小舟，宋歸時，還有……
花明野瞪大眼睛，不對，多出來一個人！
他還來不及看清那人的長相，那人便如一縷青煙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們旁邊剛剛有一個人。”花明野方才不敢打草驚蛇，此時舉著燭臺靠過來，指著小舟和宋歸時身後。
“就在那裡。”
小舟轉過頭，揉了揉眼睛。
什麼都沒有。
楚惟臉色古怪，“你還說我說的東西嚇人，你說的明明更嚇人好吧。”
花明野急道：“所以我說是剛剛啊，你那什麼表情？我說的是真的，哥哥，你信我。”
“我信你。”
花明野沒來得及高興炫耀，葉風闌接著說。
“但你說錯了，那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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