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葉風闌被他的執著勸動了。
正好寧之言提著裙襬跨出來,楚惟瞥見就收,笑著提議去用個當地的早點,吃點特色也算來過。
於是早醒的三人去城中轉了轉。
本來以為城中百姓還會像之前那般不願招待他們,沒想到恰恰相反,百姓對他們十分熱情,態度與昨日大相徑庭。
楚惟詢問了一番才知道,早上城主府貼出告示,說所謂的妖精已經被捉住。
昨夜那些醒了的人回到家一個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為了平息百姓的怒氣,城主府還像模像樣的在府外面綁了個披頭散髮的人說是此人在搞鬼。
那些純樸的百姓自然是信了的,掰了自家種的菜葉爛的幾片和幾個臭雞蛋伺候了一頓“犯人”。
此事算是過了,外來人也不再被異樣對待,而且葉風闌這個從天而降救他們於水火的“白衣仙人”還備受追捧,吃個早點還被人圍觀。
楚惟看見躲得了人群中遠遠地看他們的妞妞。
一切都可以變回原樣,可死了的人卻不會再回來。
葉風闌帶著馬車再到草屋已經是巳時三刻。
他頭上戴著一個小娃娃非要給他親手戴上的花環。
劉紋平正伸著懶腰拿著水罐哼著小曲正給他精心培養的花草澆水。
見到三人回來,劉紋平撇嘴道:“你們可算回來了,那小屁孩在屋子裡打滾,說你們綁架了她師姐。”
,!
屋內傳來鬼哭狼嚎聲。
楚惟衝進去把稚生提出來。
稚生對著空氣一頓拳打腳踢,大喊著還我師姐。
楚惟把人提到了寧之言面前,稚生看見寧之言,呲著自己的鯊魚牙笑了,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師姐,你沒事啊?”
“稚生,師姐一直覺得你是個成熟的小孩,沒想到……”寧之言惋惜道。
“師姐……”
楚惟把人丟給了寧之言,寧之言瞥了一眼葉風闌,見他沒什麼表情,才抿著嘴拉著稚生到一旁教育。
劉紋平放下水罐靠過來。
“風哥,你這頭上不錯,楚惟,這小模樣倒一點也不像中了毒的人,但願你們在十四日之內能抵達昭陽城吧。”
若沒有解藥,他這藥也只能讓楚惟多活十五日。
楚惟撫摸著棕紅的馬身嬉皮笑臉:“你就放心吧,楚爺我福大命大,一時半會死不了。”
說著,他一躍到了馬車上,靠在馬車的沿上。
“那是,禍害留千年呢。”
劉紋平說著,又不經意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另外三人。
楚惟一看這是有話呢,自覺把頭扭了過去。
劉紋平放低了聲音:“風哥,雲鬼樓和百絕魔功的事,我師父那裡我已經去信了,其他幾位我會親自去一趟。
若是巫族還有餘孽,他們必不會安分守己,一有動作勢必也會驚動幾位長尊,你身邊這幫妖魔鬼怪就自己留個心眼。
另外……其實遙山就在寒石城,若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去尋我師父幫忙。”
“好,不過……你連這個都告訴我?”
葉風闌有些詫異,關於仙山之遙,至今在江湖上都是一個傳說,即便玄極長尊和白老是好友,自己又是白老的徒弟,但也不知道玄極長尊的住所遙山在何處。
江湖中亦無人知曉遙山到底地處何方。
傳聞幾百年前天上掉下一塊玉屏風,只一個腳插在地裡,屹立不倒。有人想去攀折一塊,手被那玉屏吸住,竟再不得動彈,漸漸與那玉屏融為了一體,有人嘗試搭救,也跟著一起被吸住。
此後周圍的人沒有人敢主動靠近那塊看起來就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