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飛鏢,舉在胸前,而後專注地看著,沒過一會,她便感覺腦中驀然出現了一段影像,在這影像中,一個長相俊逸、身穿道袍、氣質飄渺的年輕男子正向她打招呼:“一菲,我叫蕭元,是王屋山的入室弟子……”
劉一菲大吃一驚,差點嚇得將手上的碧玉飛鏢扔掉了,看著張成元道:“張哥,這是怎麼回事?是你弄得吧?”
張成元道:“嗯,是我弄的!你不是一直想學氣功嗎?所以我就製作了這段影像並刻印在這個碧玉飛鏢內,這個影像能夠教你怎麼練習氣功和武術!”
“把影像刻在玉飛鏢上?教我氣功和武術?”這也太神奇了吧,劉一菲簡直不敢相信,看著張成元的眼神好像看神仙似的。
張成元施展出元神之力,安定了她的心神,說道:“沒必要太驚奇,這世上原本就有很多令普通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實際上這些事情原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只要瞭解了就會覺得很平常,現在你或許很難理解我的手段,但習慣了就好!”
在張成元元神之力的安撫下,劉一菲很快地接受了這件事,情緒也平靜了下來,說道:“知道了,張哥,我不會再大驚小怪的!不過,張哥,你怎麼知道我想學氣功,我好像從沒跟你提起過?”
張成元淡淡然的道:“你每次跟我呆在一起時,幾乎都會提起氣功這個東西,而且語氣還分外羨慕,我怎會聽不出你心裡的想法?半個多月前我就猜到了。”
劉一菲有點疑惑的道:“既然早早就聽出來了,那怎麼到現在才教我?而且還非要故弄玄虛地把影像印刻在飛鏢上,印在剛才的玉佩裡豈不更好?”
張成元道:“我不早早教你,是怕你分心影響到拍戲,至於把影像刻在飛鏢上,倒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了,這飛鏢攜帶起來的確不方便,不過印刻影像很麻煩,現在也沒時間再刻印一份了,你就將就用一用吧!”
張成元將影像印在飛鏢上,只是臨時起意,原沒有想的太多,以致才有了疏漏之處。幾天前,他偶然在路上拾到了這隻碧玉飛鏢,正要還給劉一菲時,忽然想起劉一菲一直想學氣功,而這碧玉飛鏢正好可做元神影像的載體,便決定刻印上影像後,再拿去送給劉一菲,給她一個驚喜。倒是沒想過劉一菲會攜帶不方便,畢竟現實中的她不可能像在電影中一樣,拿這飛鏢當髮簪使用。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想更改了。
劉一菲道:“雖然不能佩戴在身上,但我會好好儲存,絕對不會弄丟它的!”
張成元道:“這種事哪有絕對可言?還是我給你弄個保險吧!把玉佩和飛鏢都給我。”
將玉佩和飛鏢拿在手上,張成元各輸入了一道元神之力,而後施展了一個小術法,使得以後玉佩和飛鏢能夠互相感應,這樣即便不小心丟了其中之一,那麼也能憑藉這個感應尋找到。至於感應的方法,也很簡單,只要將其中一件握在手心裡,然後專注地想著另一件的模樣,便能立刻感應到它的方位。
當然如果運氣太差,兩樣都遺失了的話,那就只能自認倒黴了,或者讓張成元親自來尋找,這兩件物品上都留有他的元神之力,他自然能夠感應到。
當下,張成元將感應之法傳授給劉一菲,然後讓她當場嘗試一番,劉一菲立刻大感有趣,玩得不亦樂乎。
在院子裡磨蹭了將近一個小時,張成元和劉一菲才回轉了酒店內,剛到酒店大廳,迎面就遇見了出來找女兒劉一菲的劉母,劉母看見張成元后,禮貌xìng的點了點頭,而後立刻拉著劉一菲匆匆走了。
由於娛樂圈品流複雜,劉母擔心劉一菲會吃虧,便時常貼身跟隨劉一菲,照顧著她,當她得知劉一菲最近跟張成元走得很近,很是擔心,常常禁止劉一菲接近張成元。只是,她不可能隨時隨地都跟著劉一菲,因此劉一菲一有機會便會去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