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原本以為令狐沖打敗他之後會狠狠地嘲諷一番,按剛才令狐沖所表現的xìng情,這是一定會發生的事情,他已經做好被羞辱的準備。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一直對他冷嘲熱諷,肆意挑釁,目中無人的令狐沖在輕易打掉他手中長劍之後去並沒有出言侮辱,乾淨透徹得彷彿與之前判若兩人。
“你的劍法也很不錯,不愧為我華山派上一輩劍宗第一人。”令狐沖對封不平的劍法與武德表示了肯定。
與令狐沖的逆天運氣不同,封不平的狂風劍法是他自己獨創的,是完全屬於他自己的劍法。他沒有逆天奇遇,有的只是對劍道的狂熱追求,他可以拋棄名利隱居深山苦練劍法,與世隔絕十五年,靠得便是這對武道的狂熱痴迷與永無止境的追求。
這種武痴的xìng格一般都很直接,不是愚蠢,更不是腦袋少根筋,只是他們懶得動腦子。除了對武道的推演與思考,其他任何事情都引不起他們的絲毫興趣。
能夠創造出絕世劍法的人會是個傻子麼?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封不平與成不憂兩人便是徹徹底底的武痴,除了武學理念,也就只有從小灌輸腦海的師門榮耀能夠引起他們的情緒波動了。
“令狐公子武功蓋世,我師兄弟二人不是對手,但今rì就是血濺於此,我等也要找嶽不群要個說法,問個清楚明白?”成不憂臉sè沉重,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直視令狐沖,毫無懼sè道。
“封師兄、成師弟因何事要找嶽某討說法,十五年不見,一見面就與嶽某弟子大動干戈,是何緣由。”一身紫衫的嶽不群從殿外踏步而入。
“師傅!”
華山派眾弟子紛紛上前行禮。
“師傅,您已經突破到絕世後期境界了?”
感受到嶽不群體內所散發的巨大威壓,令狐沖驚訝道。
“僥倖而已,衝兒,此番辛苦你了,做得不錯!”
嶽不群點點頭,對令狐沖的處理方式表示了肯定。
“嶽不群,我問你,當初你我二人爭奪掌門繼承人之位之時可是對天發過毒誓,要盡畢生jīng力將華山派發揚光大。為何如今你做了掌門之後我華山派在江湖中的地位一落千丈,華山派弟子任人欺凌,你這掌門究竟是怎麼當的。”
見一身紫衫華服的嶽不群現身,封不平雙目噴火,對著嶽不群憤憤不平,怨氣滔天地大吼道。
“當年我華山弟子外出歷練,何人敢惹,誰敢不賣幾分面子,可如今,整個華山派在江湖中聲望大降,倒是你嶽不群倒是弄了個響亮的‘君子劍’稱號,都被人欺負上門了,還給人賠禮道歉,懦夫,丟盡我華山派列祖列宗的顏面。”
隨著封不平的喝問,成不憂也大聲質問道。
“你這種只顧自己名聲,把門派發展大計丟下的人不配做掌門,原本封某打算打到華山,將你這張虛偽的臉孔撕裂,取你的華山派掌門之位而代之。”
封不平一臉苦澀,感慨道:“只可惜功虧一簣啊,你這混蛋還如十五年前那般好運,竟然讓你收了個資質逆天的徒弟,我不是他對手,今天就算戰死在這裡,封某也要大聲喊出來,你嶽不群沒有資格做華山派掌門。”
“嶽某自接任華山派掌門以來,自問兢兢業業,不敢有一絲怠慢,如何做不得這掌門之位。”面對封不平、成不憂二人的指責,嶽不群一臉平靜道。
“華山派在你手中聲望大跌,rì漸凋落,華山弟子任人欺辱,你這偽君子還有和顏面霸佔這掌門之位。”成不憂怒喝道。
“叫你妹啊,現在不是比誰的聲音大,難道你喊得大聲一點,你說出的話就會變成真理嗎?”
令狐沖不爽道:“華山派式微凋落你們就沒有責任了嗎?當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