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琴早已被黑月收走了,現在他正淡定的喝著酒看著案上的桃木花紋,一飲而盡。這皇上也早已不在摟著身邊的冷貴妃,而冷貴妃卻已換好了藍色宮服微揚嘴角一臉什麼都沒有發生的給皇上倒著酒,明明這女人是剛剛叫的最大聲的人,而現在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最噁心不過。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中山王放下了酒杯一昂頭手中的一顆珠子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碎了,他卻什麼都當做沒有發生,冷貴妃轉頭看了一眼突然間發現這個常在戰場上的真武戰神其實也挺溫儒爾雅的,側臉看起來真的很耐看呢。
“臣女此曲是從一本書上學來的,那本書早已無全,而此曲臣女只彈了上半曲,下半曲未能琢磨透,皇上見笑了!”舞雪兒一收那羊脂玉笛纏繞好血靈特別熟的一個動作就插進了腰間,就想是這把笛子天生就是她的,特別的熟悉,剛剛一曲也是把笛子運用惟妙惟肖的,可以說是驚為天人
暗放冷箭
“真是可惜啊,這首曲子啊正如瀾風說的一般,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聞,若是哪天琢磨透了朕隨時等著你在來吹奏下半曲,宮中還未有你這麼優秀的樂奏者,舞丞相你真是有福啊,有這麼個好女兒!”皇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舞雪兒倒是一句都沒聽,只是她覺得頭上的髮髻像是丟去了一個珠子,淡紫色的特別惹眼的一顆明珠。
“等等再去找一下吧,可能掉在哪了!”舞雪兒說話很是溫柔,其實是在她自己看來最起碼那是沒冷貴妃那麼做作吧,尤其是冷貴妃對皇上說話的那個調調,酥酥的麻麻的,想想雞皮疙瘩都會起半寸那麼樣(一寸就等於3。33333333厘米)這女人和舞雪兒那是絕對無法相提並論的,舞雪兒是從骨子裡透著倔強一絲絲的嫵媚讓她十分的惹人喜愛,那冷貴妃是從內帶外的妖嬈,逼迫著自己適應這種皇上喜歡的做作,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當然是懂得明哲保身的,但是這句話要等著她升為了皇后才能運用的得當。
“哈?”舞雪兒可能是說話說的大聲了點,她在自言自語的找著珠子,那皇帝耳朵也太好使了吧這樣都能聽見,突然那瞬間全部的人都看著舞雪兒,舞雪兒的臉蹭的就紅到耳朵根了,但是她出奇的沒有慌亂只是微微一笑,剛剛還紅紅的臉唰無影無蹤。
“臣女在說啊,皇上可真是抬舉臣女了,臣女只不過是一個當年被貶下邊疆的小丫頭如此抬舉真是讓臣女受寵若驚啊!”舞雪兒一捻金絲帕微微行禮,目盯金色地板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若不是當年把舞雪兒貶下了邊疆到現在都還見不到中山王,到現在還不能給冷柃樰狠狠的三巴掌,到現在還不能認識到太后對中山王的一片痴心。謝謝你啊,太后。
“免了免了,往事就不要在提了!”皇帝一揮黃色龍袍,猛灌了一杯酒,很是瀟灑怎會讓人想到他是掌管著天下的皇帝,身邊更有美人相伴大可用花天酒地來形容了,眾位大臣和隔座的大臣拉著閒話,七七八八的說著朝中之事,不知道的人會以為這是一家的家庭聚會一般,並不是硬邦邦的坐在位置上皇上說喝就喝一口酒,其樂融融一般嗎?朝中之事誰會知道。大家都在和別人說著話倒是中山王那裡特別的冷清,黑月硬邦邦的站在黑暗中,中山王也只是喝著酒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連剛剛舞雪兒喚他想把笛子還給他他都沒有應一聲,他在想什麼呢?舞雪兒心裡很是疑問。除舞雪兒之後眾位大臣之女又開始浩浩蕩蕩的爭奪中山王妃之位,不一樣的是中山王根本就無心去看,其實和宮中的舞姬變著花樣跳舞無兩樣。
“太子呢,怎麼不見他人影?”舞雪兒這不是剛惹完未來的太子妃淑兒嗎,怎麼現在這太子爺竟然不來找舞雪兒的麻煩,只怕這事有蹊蹺啊,這不舞雪兒給皇上請示想去外面走走這前腳一抬一支飛箭唰一下穿過屏風以最快的速度相似想刺